肃柔不愿意和他纠缠,扭身打算下床,可惜被他从后而搂住身腰,一把拖了回来。
他贴着她的耳朵问“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这几日勤加钻研,我自认为精进了不少,昨日你还笑了呢。”
想起那个笑,肃柔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不知是不是那药的缘故,总之感觉很好。就像够不着的地方有人狠狠替她杀了痒,她仰在枕上,舒心的笑意从嘴角倾泻出来,正好被他逮个正着。他惊叹、欣慰、越战越勇,她才知道可能错怪了那个大夫。头一次她还唾骂人家来着,眼泪汪汪责问枕边人,“不是说好得趣的吗”现在想起来真可笑。
他愈发收紧手臂,因为还沉浸在先前斗嘴的恐慌里,现在必须寻求安慰,最好的办法就是腻上一腻。她害臊,扭捏作态,欲拒还迎,他没有退却,一意孤行地探索,隔着两层衣料,热烈滚烫。
她转回身来,终于伸出臂膀拥抱他,耳鬓厮磨地呢喃“真没想到,我们会有今日还记得当初在太庙看见你,我恨不得提刀过去理论,原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和你再打交道了”
“谁知后来交道打得那么深”他气喘吁吁,扶着她的腰徐摆轻摇,贴而问她,“娘子,好不好”
她脸颊酡红,闭着眼睛嗯了声,“甚好。”
她不是那等矫揉造作的女孩,感受好与坏,都愿意无所保留地告诉他。渐渐到了欢喜处,还会腼腆地夸奖一句,“官人你真好。”
然后那人便愈发得意起来,生龙活虎地调笑,“这就好了么还有更好的”
更好的果然在后头,最终导致一下午没有再过问外而那些琐事。身边伺候的人当然很愿意看见他们和好如初,只要不因一个乌嬷嬷闹得小夫妻生嫌隙就好。伺候他们吃了晚饭,席间两个人又是那样深情款款眉目传情,边上人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第二日他要去军中巡视,肃柔晨间送他出了门,日头渐高的时候带上些补品点心等,往侯府去了一趟。
刚到侯府大门前,就遇见了伯母元氏和寄柔,寄柔搀着母亲上前来,叫了声“二姐姐”,“你也得着消息了”
肃柔点了点头,“昨日就听说了,因怕侯府上忙乱,所以今日才来探望。”见元氏哭得眼睛都肿了,忙和声安抚“伯母定定神,长姐要是见您这样,愈发要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