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献脸色惨白,左手握着右手不停颤抖的手腕,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这几天练得有点狠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怎么可能没事”芝士急道,“你的手在抖啊”他打了两年比赛,对他们这行的职业病有一定的了解。齐献的手抖成这样,绝对不是休息一下就能好的。
芝士的第一反应就是找队长“队长队长你快看看献献”
虞照寒正在和aigator聊今天的比赛,听到芝士的呼喊走过去一看,被齐献的手吓得脑子一懵。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下着急和害怕,道“江頔扶齐献去休息室坐着,老谭你给齐献的主治医生打个电话,问他这种情况的应急措施,石头让司机把车开出来tiess去接受官方的采访,芝士跟我去弄点冰。”
芝士不想在这种时候离开齐献“队长,我”
虞照寒知道他要说什么“听话。”
每个人都依照队长的话去忙了。齐献低着头,脸被长发遮住了一大半,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给大家添麻烦了,十分抱歉。”
虞照寒带着芝士找到工作人员,用简单的英文说明自己的需求。工作人员请他们稍等片刻。
芝士心急如焚,嘴上就没停过“队长,献献他到底怎么了啊我看他的手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他这样是不是很久了”
虞照寒沉默许久,轻一点头。
芝士的眼睛瞬间就变红了“队长早就知道了”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芝士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为什么没一个人告诉我”
虞照寒道“告诉了你,你会哭。齐献不想看到你哭。”
芝士愣了愣,一把抱住了虞照寒,哽咽道“队长呜呜呜”
“别哭。齐献够难受了,你别给他增加负担,更别缠着他问东问西。”虞照寒任由芝士抱着,平静地说,“你已经二十一岁了,稳重一点。”
芝士渐渐平静了一些,闷声道“队长,献献还能继续打下去吗”
虞照寒冷静地讲述事实“我不知道。”
芝士又呜了一声,抽抽噎噎地放开了虞照寒。
不得不说,芝士哭得是真的可爱又难看,嘴巴长得那么大,鼻涕都能哭出个泡。
工作人员拿来冰敷用的冰袋,虞照寒让芝士拿去休息室,自己留下来等时渡。
时渡没心思接受采访,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匆匆走下了台。
虞照寒叫住他“tiess。”
“队长,”时渡朝虞照寒走去,“献哥怎么样了,还好吗”
虞照寒道“你先陪我去趟洗手间,我们一起去看他。”
时渡看着虞照寒强撑的厌世脸,二话不说拉着虞照寒往没人的地方走。
等四周终于没人了,虞照寒再
也忍不住,一头扎进了男朋友怀里。
“时渡,齐献他手抖得好厉害,他肯定很疼。怎么办,万一他好不了了,刚才那场比赛就是我们和他打的最后一场了。”
时渡摸摸虞照寒的头“不会的,医生肯定会有办法。”
“我想哭,时渡。”
“别哭啊鱼鱼,献哥已经够难受了,我们就别给他增加愧疚感了。”
虞照寒说“我就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