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心疼她,每回到饭点,都早早的在食堂门口蹲着,不夸张的说,肉菜更是一打就满满一脸盆。
吾翠芝还想臊她几句,不想食堂门口杀气腾腾的冲进来一个身影。
众人定睛一瞧,互相觑了一眼,觉得这下有好戏好瞧了。
来的,不正是京大俄语系的熟客冯晓才吗
冯晓才浑身散发着人畜勿近的杀气,一下空蹿到华秋吟的身前,捏起她的手腕,发狠道“走,你个骚蹄子,跟我上医院去”
华秋吟本能的佝着腰,想护住肚子,哀叫一声道“冯晓才,你疯了光天化日,你想干什么”
冯晓才恨不能扑上去,狠狠咬破她这张放浪的嘴脸,他要饮她的血,吃她的肉
他一点也不跟她客气,理直气壮的质问道“怀着我的种,你却和别人结婚,你当老子是王八,活该头上被你戴绿帽”
华秋吟啐了他一脸,老东西,好大的脸
他那蔫茄子硬不硬的起来都不知道,居然还有脸说孩子是他的
冷笑一声,嘲讽道“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老婆为什么和你离你不知道你要是根铁棍子,你老婆舍得和你离窝囊废,蔫了吧唧的小趴茄,别在我这逞你娘的能”
男人最受不得这方面的刺激,你说他孬、说他废,都成,就是不能说他那方面不好。
这么一刺激,冯晓才的雄性激素蹭蹭飙高,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抬起厚重锋利的前爪
冯晓才气狠了,上去就甩了华秋吟一个热辣的耳刮子。
啪
全场骤然安静,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凉气。
天花板吊顶的吊扇,呜啊呜啊的转着,大家都错以为那是华秋吟的哭声。
没想到这女人狠起来,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捂着红肿沸烫的脸,咬着槽牙,恨切切地说“冯晓才,你别走,谁走谁是狗我要给公安局打电话,我要报110,要让你成为严打被抓的典范,让你蹲大狱,吃牢饭你等着吧教育局会革你的职,断你的俸,想相安无事的混到退休领退休金美得你这回不整死你,我还真不姓华了”
冯晓才被咒得三伏天里手脚冰冷,好恶毒的女人啊
他一个离了婚的单身汉,靠着这点工资过生活,她现在,还想断了他的活路
朝三暮四的贱女人,前脚刚走了个沈海森,后脚就来了个曲一郎。打量着给他戴一顶绿帽不够,还想接着给他戴第二顶、第三顶
冯晓才怒疯了,一个猛扑上去,揪住了华秋吟的头发,开始砸她的头。
拳头像雨点一样,铛铛铛地砸在华秋吟的颅顶、额前、眉骨
华秋吟“哎哟、哎哟”的苦叫着,来打饭的几乎都是妇女,被这场景吓坏了,有胆子小的,已经开始哽声呜咽起来“要出人命啦、要出人命啦”
不知道是谁喊了句“快、快去和曲老师说,华老师在南食堂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