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森犬替你求情”无惨看穿了她的心思,慢悠悠地开口,“你们关系很好吗”
“对、对我和森犬大人算是朋友,求您了,看在森犬大人的份上放过我这次放过我吧,我会赌上生命为您和森犬大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无惨再一次、以可怖的手段杀死了自己的下属。
“下弦月并不需要服务森犬,如果想借他来献殷勤,未免过于愚蠢。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来吧,森犬只是我的一条狗,当然,也只是我的狗。希望你们都能认清楚这点。”
无论外貌多么美丽,鬼舞辻无惨毫无疑问是个恶鬼,在无惨身后的天河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了这点。他心底一阵发寒,垂下了眼睛,不再看下面的下弦月。
到最后活着的只剩下那个最让天河不舒服的魇梦,这一定是变态和变态之间的惺惺相惜。
鸣女奏响琵琶,周遭的场景猛地变化。魇梦和血迹都不知去向,天河回到了被关禁闭期间居住的房间里。比起之前,这里唯一的变化是多了一个无惨。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扯开天河的领口,将天河身上的那个小篆体“森”字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样的行为毫无疑问让天河感到了不适,但是他没有吭声。
“森犬啊,你刚刚在害怕我”
“是的,弱小如我,在面对到强大力量的时候不可控制地产生了恐惧。但是因为是您,所以虽然恐惧,我也会坚定地站在您的身侧。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宿命。”
“不错,确实是因为这点,我没有对你动手。”无惨松开了他,却说出了更加惊悚的话,“你说,如果我挖掉这块刻着字的皮肤,能不能解除我们之间的契约。”
天河知道,无惨既然这么说,就代表他真的这么想过。这一点,嗯,这一点天河还真不知道。不过现在的情况,不知道比知道更合适吧,可以实话实话不用说谎。
于是他放弃了紧急找系统问答案,而是做出视死如归的表情,没有回复,等待无惨的发落。
赌一把吧,对方要真发疯他也没办法。
天河赌赢了。到最后肉也没有挖,无惨只留下了一个命令。
杀死炭治郎。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脑子都不太好使,继忘记存稿、错过时间之后,今天我又定错时间了。因为老婆的文在九点更新,结果自己存稿的时候稀里糊涂也存到了九点,我是猪
不过明天肯定不会了,因为我已经存好了明天的稿,可给我牛坏了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