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犹豫半天,蹦出来一句“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他的问题给天河问得愣住了,准备的诸多回答属于是一个都没用上。有那么多疑惑,关心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自己的身体灶门家的都是小天使吗,个个都那么可爱还善解人意,天河承认自己的心被狠狠打动了。
他轻声应了一句“嗯,已经好了。”
“那、那那天,下弦伍为什么要叫你森犬啊,他说的家人之类的是什么”
“你应该能看出来吧,那个家伙对家人有些扭曲的感情。那些他的下属,全部都被赋予了各种他的家人的职责。所以很简单,我骗他说你们是我的家人是因为想要保护你们。但是我还是低估他的思维扭曲程度了,差一点给你们带来更大的麻烦,是我的问题。”
说着,天河站直身体,揉了揉炭治郎的发顶“对此我很抱歉,对不起。还好你和祢豆子都没事。”
一站直,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当年炭治郎明明比自己矮啊,怎么这会儿近距离接触一下,对方好像已经个子比自己高了天河面对炭治郎这个自己一直把他当成小弟弟的人物,在心里不由自主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炭治郎面对天河这一串明显在避重就轻的回复更懵了,完全没对自己被摸头的行为做出任何反抗。天河和下弦月认识,对方称呼他为“森犬”这样奇怪的称呼,身上有无惨的气息,种种迹象结合起来,炭治郎得到了一个结论。
炭治郎惊讶“难道你”
森一郎迷惑“难道我”
炭治郎崩溃“难道你是鬼舞辻无惨和人类生下的孩子你的真名是鬼舞辻森犬”
森一郎你猜得很好,下次不要再猜了。
鬼真的能和人类女孩生孩子吗没有生殖隔离吗倒不如说作为已死之人,鬼真的能那个什么起吗天河森一郎仔细想了想,发生自己居然真的完全不知道这些知识,系统里好像也没有介绍鬼能不能享受鱼水之欢,要不然回头打听打听
“不是你想的那样。”天河森一郎叹气,“我和无惨的关系,有些像祢豆子和无惨的关系。我确实被他所害,与他建立起了一些联系。但我并没有成为鬼,而是变成了一种比较特殊的形态,森犬是他强行为我取的名字。但我向你保证,你家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从未害人,也不会帮助他害人,如你所见,我反而会尽力帮助鬼杀队和普通人类。”
这么说着,他解开自己衣服领口的扣子,将纹在身上的那个“森”字给炭治郎看。
苍白皮肤上的文字好像格外刺眼,炭治郎从上面嗅到了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无惨的气息,天河身上的味道似乎就是集中在这里、从这里散开的。他有些鼻酸,心中竟替这个不过几面之缘的“朋友”感到了伤心和愤慨。
这么想着,他不愿再看那个字,替天河把扣子扣好“他太过分了,他居然、居然不能原谅”
看到义愤填膺的炭治郎,天河添油加醋地卖惨“我受他钳制,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来找你。我此行能呆的时间不长,如若被他发现,我大概会死无全尸吧。”
“森一郎”
“趁着这个时候来见你,也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下弦之壹的魇梦接到了命令要杀你。他是梦境之鬼,你此后出门务必小心,永远记住现实,不要耽于虚无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