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看着沈老师走远,转头看着众人“这是被没收了”
沈寒“我觉得我哥今天晚上心情还挺好的。”
许一新“我也觉得,否则你以为收个酒就没事了”
余杭“”
温年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燎着了,又干又涩,想开口说话,一张口,就呛了风,带起一阵咳嗽。
这下疼的就不只是喉咙了,额角那块就跟被什么细密小针扎着似的。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沈寒听到动静,草草洗了一把脸从浴室跑出来。
温年看了看透在地上的阳光“几点了”
沈寒“七点半。”
温年惊讶“我睡了这么久”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
温年揉了揉额头,一偏头,看到床头放着四样东西。
书,保温杯,解酒药,以及一瓶月季。
月季
“这月季哪来的”温年茫然。
还这么像对面墙上的。
沈寒一个箭步上床,盘腿坐在他床侧“你还记得你昨晚干了什么吗”
不好的预感登时涌上心头。
温年“什么”
“我给你学。”
沈寒下床,拉开窗帘,走到阳台,站在昨晚温年站着的位置,学着他的样子,往外一指“我想要那个。”
温年“”
沈寒指着的方向让温年浑身警戒起来。
他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了吧。
紧张感瞬间压下来,以毒攻毒,温年甚至觉得头都不怎么疼了。
温年“哪个。”
昨天的对话重现,一字不差,只不过这次茫然的人换成了温年。
沈寒“月季。”
温年“”
温年久久沉默,但紧张感消弥大半。
虽然荒唐,但好在只是要月季。
“所以这月季是你摘的”温年问。
“对啊,打着手机电筒给你偷的,”沈寒把手臂伸过去,“你看,这里还被蚊子咬了两个大包。”
“对不起,”温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行李箱里有止痒的药膏,我给你拿。”
“就两个小包,等你药膏拿出来我都痊愈了。”
“哦对了,我哥说了,等你醒了先吃解酒药,否则今天一天都得头疼,水在保温杯里,我给你拿。”
温年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在“我哥”两个字从沈寒口中说出的时候,大脑瞬间宕机。
沈寒转身正要看解酒药的说明,衣角猛地被拉住,整个人都往后倒了倒。
他看着温年“怎么了”
温年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解酒药是沈老师拿过来的”
他不会在说要月季之后,又说要沈淮景吧。
就在温年这个念头蹦出来的一瞬间,沈寒说“对啊。”
沈寒衣角被扯得更紧了。
“年年,我衣服是多,但也经不住你这么扯。”
温年茫然松手。
他知道沈寒这句“对啊”回答的是上一句话,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念头,可时机太巧,巧到他冷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