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太累了,还要调动情绪,要陆孟挠人,那得先付费。她这水葱一般的手指,不沾阳春水,可是连脸都不亲自洗呢。
“你为什么不说话”等的时间太长了,长孙灵灵终于不耐烦了,小胸脯气得呼哧呼哧。
陆孟在茶杯边上转来转去的手一顿,抬起头用一种十分迷惑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说“你也没问我问题啊。”
长孙灵灵瞪着眼,竟然是一噎,她刚才说的话,确实没有问句。
但她气得脸都红了,她从小欺负这个嫡次女欺负惯了,之前这个二姐好歹给她点反应,经常被她羞辱的面色青白,时不时还气病一场。
可现在坐在她面前的这个人,长孙灵灵这个平时就爱乱咬人的恶犬莫名有种没处下口的感觉
“哼,你现在这样子,回门连回门礼都没带回来,你就不怕城中的权贵们知道了,耻笑你吗”
陆孟闻言换了个姿势,坐得比上首位的陈氏还要舒适,把这案子当成贵妃榻依着。
看着她面前这女配都算不上的女炮灰跳脚,仿佛她在现代的时候,经常性地隔着栏杆逗的一个爱劫道的泰迪犬。
你别说,她的名字还真有点像那个狗的名字,那个狗叫豆豆。
陆孟看着她不吭声,眼见着她快急了,这才开口,叹息一声说“豆豆啊,你说得对啊。”
“我在建安王府确实不受重视,他都不跟我住一个院子,我和他的院子离了,嗯走路得走一炷香。”
长孙灵灵闻言一脸的果然如此,嗤笑出声“所以你惹人讨厌,根本不是我们的原因”
陆孟点头“你说得都对,是建安王羞辱我,今天不带回门礼,也是建安王的意思。”
“他其实每天下朝都回府的,今天偏偏传话说不回来,就是不肯跟我来回门啊”
陆孟拍了下自己大腿,说“你说他这个人,为什么就这么坏呢”
长孙灵灵立刻像个给了火腿肠的小狗似的,顺着陆孟的话说“还不是你废物,根本讨不到他的欢心,早知道这样,当初不如我”
“灵灵”陈氏见自己女儿要失言,立刻喝止了她。
长孙灵灵鼓了鼓腮帮,哼了一声,小声嘟囔“建安王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陆孟附和“确实啊,他看不上我,还故意羞辱我,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他是当朝王爷,我只能被他养在后宅无人问,艰难维持生活这样子。”
谁又知道养在后宅无人问,是怎样神仙的日子呢
“你还有脸说,你这样回门,让父亲以后有何颜面面对朝臣”长孙灵灵不遗余力地打压她这个二姐。
陆孟点头,十分赞同道“你说得对,父亲以后有何颜面面对朝臣等父亲回来了,父亲最听你的,你让父亲去找建安王吵一场,问他为什么这么羞辱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羞辱侍郎府”
陆孟说着还拍了下桌子,十分义愤填膺的样子。
陆孟强忍着没笑,但是话说道这里,长孙灵灵也意识到这个二姐是在拿她当枪使
“你好不要脸你自己过得好不好,凭什么让父亲给你去说,建安王看不上你就是看不上,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