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抬起头看向建安王妃,她的眼中一片澄澈。没有任何阴霾和。
陆孟说“哎呀你快起来,我不用你动不动就跪。我也不用你追随我。”
“王妃为何待槐花如此好”
槐花激动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看着陆孟的眼圈通红,里面已经积蓄起了泪水。
陆孟放缓声音说“你放心,如果你的家人在银月郡主手里,我会帮你想办法救出来。”
她并不想要自己的蛊虫,得知自己没用了,也没有要把他交给建安王的意思。
该不会是因为剧情的影响槐花现在还不会制药吧
果然都是一样的。
因为就算最开始建安王喜欢她,觉得这样没有关系,但是天长日久,这种“没关系”,就会变成一种绵绵无绝期的恨。
陆孟可绝对没有这种丧心病狂,想利用什么控制别人的心思。
“王妃大恩无以为报。王妃真的不用槐花做任何事情吗”槐花说“只要槐花能够做到,槐花必定肝脑涂地”
“槐花,”陆孟打断他,没让他再说下去。
他那一身让人忌惮又欲罢不能的蛊虫,像人的,又丑陋又扭曲。
“我能不能得知王妃想要下药的那个女子是谁我需要先看一看她,根据她的身体状况来试一试制药。”
于是陆孟下意识地哄道“哎,你别哭啊,你要是非想替我做点什么,那你就替我研究一下,一种嗯,”
“碍于你的身份你不用贴身伺候,你就找一间院子自己没事呆着就行。”
槐花跪在地上没动,这么多年了,他辗转在很多贵人的身边。但唯有这一次,他觉得自己两手空空无所遁形。
她真得多派两个人看着槐花,把他遣返回家。找到能牵制他的人之前,绝对不能把他放出去
阴就算了,还不会做避孕药,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蛊虫成熟有多种条件环境需要满足。且都是以他心血喂养,每次成蛊,他都要虚弱很久。并非取之不尽。
她又说了一句“这样吧,等到过完年初二初三,就送你回家。”
“而且只要蛊虫在,王爷这一生都不能再碰其他的女人。”
但他现在庆幸自己没有听银月郡主的
而且槐花并不相信有什么纯善的人,人和人之间都是相互利用罢了。他如果没有可以被利用的地方,那才是可悲。
陆孟一边想着一边觉得这个危险分子,真不能留在身边太久
让乌大狗知道了她窝藏巫蛊师,这件事就很严重啊。
如果是一个愿意帮忙的巫蛊师在身边,他炼制出来的蛊虫纤细如发,混在酒水当中就能够让人喝下去。
这跟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那个什么的季节,然后就一定要那啥的动物们有什么区别了
如果真的牵制不住他那陆孟就得想其他的办法了。
她惋惜什么呢
再者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建安王同意这种做法,承诺绝不伤她,陆孟也不会做。
“我姐夫和姐姐都在南疆,镇南将军封北意你知道吧他的副将正是我亲姐姐。我会捎信给他们,让他们派人营救你的家人。”
长脑袋的都不会拒绝的。
他等着建安王妃追问。
陆孟说“那个,我也算救了你一命,对吧”她搓了搓手。
而且会哭就还好,会哭的人还有良心。
槐花如果真是随意害人的那种恶犬,银月郡主在皇城当中活动这么多天,还用亲身上阵去引诱谁
陆孟却又挥了挥手说“是你自己聪明。我确实知道你,我觉得你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