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存在我人生里,让我的所有不安都能得以安放。”他说。
到目前为止,白马探觉得自己应该也能算得上丹特陈的朋友了,虽然期间发生了很多误会,但从结论来说,他们现在正在不加任何伪装的坦然交谈。
所以他不得不心情复杂地提醒对方“你的样子像是彻底被beitch蛊惑了。”
“我可以接受这个说法。”丹特陈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还是持保留意见,对拥有丰富学识的人保持尊敬的做法我很赞同。但你应该还没和那位教授正式见面吧,并不了解他是个怎样的人”白马探不是一个会絮絮叨叨的人,他最后只说了一句,“太过于盲目的爱慕不是一件好事,丹特陈。”
“”丹特陈的笑容一顿。
盲目的什么
什么爱慕
谁盲目的爱慕了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矜持,黑猫现在简直想在地上打滚,它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和身边有些呆滞的若林春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以为你在表白神秘学教授呢哈哈哈哈哈,”黑猫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装腔作势地重复着白马探的话,“太过于盲目的爱慕不是一件好事奈亚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笑的误会。看白马探的模样,要不是丹特陈已经满了十八岁,他说不定会去举报若林春凉行为不端,企图诱骗未成年恋爱呢。”
若林春凉“”我可以解释的。
但白马探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他节奏很快,直接跳过了之前让人尴尬的话题“我记得你说要去明天的拍卖会。”
若林春凉“是的。”
“那你得先弄到邀请函。”
“邀请函”他记得在网上查的时候并没有说需要这个东西。
“怪盗基德前几天发出了预告,会在拍卖会当天盗走现场所有的宝石。警视厅搜查二课警部已经开始布置现场,想要在基德行动的时候将他抓捕。所以现场只允许有邀请函的人出入。”
白马探拿出怀表看了眼现在的时间,合上怀表的时候瞥见黑发青年苦恼的表情。他勾起嘴角,声音里罕见地带了少年特有的小倨傲。
“我有邀请函,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若林春凉突然觉得被当成陷入单恋的小可怜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了,他小声问,“一张邀请函可以去两个人吗”
“不,我有些事,就不去了。”白马探笑着,插在兜里的手握紧了些,确定手里的东西还在后才转过头,往来时的方向走,“走吧,我把邀请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