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低头处理着鱼的顾昭,程予安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他试探的问道:“你好像很不喜欢雨”
顾昭忽然抬起来头望向程予安，他有些不高兴程予安这么问，直接反驳道:“谁说的,况且和你也没有关系。”
既然顾昭不喜欢,程予安也只能换个话题,他想起了上次在海洋馆发生的事情,好奇道:“那次在海洋馆”
程予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当时的事情，着实神奇极了,他只好换一种说法道:“你动物缘一直都这么好吗”
顾昭听到这话，忍不住皱了皱眉,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不过他敢那么干，自然是一早就找好了借口,他摇摇头，无辜道“不知道,以前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程予安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概念,他忽然问顾昭道“你知道人鱼吗”
顾昭不知道程予安为何这么问,不过他并没有变现的太过诧异，随口回了句“上次海洋馆里看见过。”
程予安想听的当然不是这个,他解释道“那都是假的,人类扮演的，我是说真的人鱼。”
顾昭抬头盯着他,面露不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程予安只是有个猜想，不过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可真的没有这种可能吗
自从见到顾昭之后,程予安觉得很多事情都不可思议，可若是将这些事情都用另一种思考方式看待，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程予安的试探不过是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想罢了，他当然不会傻傻的问顾昭是不是人鱼，只是不问出来他总觉得心里放不下这件事情。
面对顾昭的问题，程予安摇摇头道:“没有，我我只是觉得人鱼很漂亮，我很想亲眼见一见。”
顾昭倒是很好奇程予安到底想干什么，他直言不讳道“先不说到底存不存在，即便存在，你见了又能如何”
“我”程予安想说些什么，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来说这件事，他觉得证明人鱼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他人生的意义。
看着犹犹豫豫的程予安，顾昭理所当然的以为他这是心虚，顾昭直接问道“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个生物学家，你难道想抓人鱼来做研究吗”
程予安随即摇摇头道“不，我”
可惜还不等他说话，顾昭便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道“不用告诉我，我没兴趣知道你想做什么。”
程予安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顾昭，他低头看着面前的火堆，神情颓败道“你似乎不怎么喜欢我。不过还是非常感谢你救了我。”
顾昭觉得程予安不怀好意，这种话听上去只觉得虚伪，因此他理直气壮的问道:“你想怎么感谢我”
程予安被顾昭问的一愣，他倒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直白要让人报恩的，不过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的确是顾昭出手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