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她喝了酒,血液流动加快,身上的信息素哪怕打了抑制剂,还是发散了一些出来,可以说,煎熬着她的身心、理智。
总之,这顿饭吃得她相当痛苦。
终于挨到晚餐结束。
宁璇以为可以走人,没想到郁正诚将郁雅知叫去了书房。
等待的时间,又是一场酷刑。
还是很漫长的酷刑。
时间到了九点。
宁璇算了一下抑制贴的时间,差不多要换了。
本来以为只是简单吃个饭就回去的,谁知道竟然会弄到现在。
郁雅知再拖下去,她只能丢下她一个人先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
楼上还没人下来。
宁璇只觉得脸颊越发滚烫,呼吸里似乎都冒了热气,就拿起手机,准备给郁雅知发消息。
快点啊。我身体很不舒服。要忍不住了。
消息刚刚发出去,郁嘉言就冒了出来。
“哟,还没走呢”
听语气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
宁璇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情搭理他
她起身,走到了外面的庭院,想多吹些新鲜空气。
郁嘉言看到了,追出去,看着四下没人,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凑过头去,低声说“宁璇,你先前能和郁雅知结婚,我帮你不少,怎么结婚后,你站在郁雅知那边你也结婚半年了,在郁家,我跟郁雅知谁更有地位,我相信你能看懂局面,别说sy酒店了,这郁家最后都是我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
宁璇对他的一顿输出,只遗憾没有来得及录音。
不然,拿到郁父面前,他少不得一顿削。
“我明白你是”
欠削
后面两个字说不下去了。
宁璇觉得体内的燥热像火苗一点点升起,更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形成燎原之势。
妈蛋,这易感期的日子太难熬了。
她回头看了眼书房的位置,灯还亮着这大小工作狂害我啊
宁璇咬紧牙,强压下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汹涌,名为欲望的野兽叫嚣着撕咬、破坏、作弄。
所有所有恶劣的词汇。
她捂着额头,第一次清楚的感受到她想要。
宁璇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掏出郁雅知丢给自己的车钥匙。
郁嘉言看着冲向车门的宁璇,低声喊道“宁璇,你别忘了,咱俩同阵线”
宁璇自动屏蔽了周围的一切声音。
眼下的她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她需要抑制贴,亦或者需要把自己锁起来。
不然,她会丑态毕露、形象尽毁的
宁璇咬着唇,拉开车门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可还未坐上驾驶位,手臂被人抓住,一道清冷好听的声音在耳边落下“易感期来了,这种事情你还瞒着,是想让大家看你出丑”
郁雅知收到宁璇的消息,便后知后觉到了异常宁璇说热。回家就洗了澡。一直带着口罩。那厚重的长发披散下来,遮掩住了像是抑制贴的东西。
这一串联,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她怕她失态,立刻结束了话题“爸,我知道了,我回头详细跟您说。宁璇刚来短信,说是身体不舒服,我过去看看。”
说完,也不等郁正诚说什么,就匆匆下了楼。
当出了主厅,没看到人影,便拦住了个佣人“宁璇呢”
佣人回道“我看她跟少爷一起出去了。”
郁雅知听了,皱起眉,脚步更快了。
当出了大门,就见宁璇倚着车门,昏黄的夜灯下,脸色绯红、额头汗涔涔,气息混乱。
果然,这货到了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