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子又向道尊堂外望去的时候,那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女鬼已经不见了,此时道尊堂周围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寒风,持续了大约五分钟就结束了。
我清楚地记得刚刚那个女鬼站在道尊堂门口,眼睛一直在盯着躺在沙发上的曾孝看。曾孝撞邪,十有八九跟这个女鬼有关,女鬼身上的怨气很重,她的眼睛是血红色的,实力应该非同小可
本来我想着要是困了的话,那就坐在沙发上睡一会,现在我是不敢睡了。我坐在沙发上,右手紧紧攥着奔雷剑,左手攥着符咒提高警惕向道尊堂门外望去。
这一宿我都没有合眼,早上五点半师父洗漱完从二楼走下来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右手拿着奔雷剑,左手拿着符咒低着头睡觉,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到我的面前,对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拍了一下。
“你上去睡吧!”师父叫醒我后,对我小声地说了一句。
“对了师父,有件事跟你说,昨天晚上你们上楼没多久,有一个穿着凤冠霞帔的女鬼出现在道尊堂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我感觉他撞邪可能与那个女鬼有关系。”我对师父简单地说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我知道了,你赶紧上楼休息吧!”师父对我催促了一声。
我对师父点点头,就向二楼小卧室走去。
上到二楼经过小卧室,我看到小卧室的门是开着的,曾志远和毕翠兰躺在床上还在熟睡中,没有丝毫醒过来的意思,他们俩实在是太累了。
我来到师父的大卧室,来不及脱掉鞋子和衣服,一头栽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我已经两天没好好地睡觉了。
我做了一场很扯淡的梦,梦到自己和刘娟结婚了,举办的还是中式婚礼,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凤冠霞帔。婚礼举行到掀盖头的环节时,主持人递给了我一个秤杆,让我把新娘的红盖头掀开。当我用秤杆不是很情愿地掀开红盖头时,我发现刘娟的脸先是变得扭曲,随后她的表情变得狰狞。刘娟的七孔向外渗出黑红色的血液,左眼球“嘭”的一声从眼眶里面跳出来,而且这左眼球被一根筋连着耷拉在脸蛋上,没有掉在地上,她的脸皮慢慢地裂开,并一张一张地往地上掉,露出了红色的血肉,看起来不仅恐怖,还有点恶心了。
“我的妈呀!”我吓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我从床上爬起来下到一楼,看到师父正在收拾东西。毕翠兰和曾志远两个人陪在儿子的身边。
我走到沙发旁看了一眼曾孝,还处在昏迷之中,但人看起来还不错,估计用不多久就能苏醒过来。
“师父,你这是去哪儿?”我向师父询问过去。
“刘队长刚刚给我打电话,说是有一个年轻人在一片小树林子里上吊自杀了,这小树林子距离咱们福源胡同不算远。殡仪馆的人过来要把尸体从吊绳上抱下来,可尸体显得很沉重,三四个人都抱不动,他让我过去帮忙处理一下。”师父对我说了一声。
“师父,这让我想起了那个富家女单晓慧,死后不愿意离开,看来这上吊的年轻人,也是心愿未了。”。
“我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师父点头回道。
“师父,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
“行,那你就跟我一起去吧!”师父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