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看了眼这两兄妹,果然,血浓于水,一致对外这事干的非常不错,可她也不是轻易退缩的人。想了片刻,玲珑随意猜了个数:“我猜大。”
结果显然易见,茱萸早已把握仍骰子的精髓秘诀,这小手轻轻松松一扔,骰子点数为一,是小。
“嫂嫂,该我问你了。”茱萸记着方才的事,开始笑的呲牙,准备发难,南宫祤隐隐感觉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而且总感觉自己又要掉一次水。
突然他有点后悔,后悔为何要看着这两个女人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不止找虐还找罪,他往后靠了靠,决定离她们远一点儿。
果然,茱萸问:“嫂嫂,若是我四哥与你那师父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不许说谎。”
玲珑毫不犹豫,不眨眼皮:“我师父,他怕水。”
茱萸几乎目瞪口呆,仿佛自己嫂嫂在作死一样,当坐这儿阴沉着脸的四哥是摆设么?茱萸不免为自己四哥辩解:“我哥哥也不会水,嫂嫂,你还有一次改答的机会。”
“不改。”玲珑不太满意茱萸这故意的放水,她像是会为了求生而故意说谎的人吗?玲珑瞅了眼南宫祤,面不改色道:“你哥已经被你救了两次,我想,他应该不需要我。”
茱萸:“……这也行?”
南宫祤面色微变,看着她:确定不改?确定不想好好活着?
玲珑给予他坚定的眼神:不改。
外头的公玉鄂拖不自觉抖了抖,总有一种预感,觉得自己会活不长,原来太过于接近她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愿,是他想多了。
玲珑不理会这两人怪异的表情,继续猜大,显然她又故意输了,茱萸努力想了想,一时间不知该问什么好,忽的想到一个,于是问:“你有亲过四哥么?”
玲珑回答极快:“没有。”
南宫祤眉头一拧。
这事他必须承认,她绝对干过。
由此,从她们的回答中,他更认定了一个道理:女人的话,果然一句都信不得。
玲珑再玩,又输,茱萸加大了火力,决定问:“在你认识的人中,你最喜欢的男人是谁?”
这个问题可比她刚才问的刺激多了,玲珑过滤了一遍她认识的人,毫无压力报了个名字:“纪思尔。”
茱萸几乎要吐血:“他就是个小屁孩,不能算男人。”
玲珑笑了笑:“那你与我说一说,什么才算男人?”
茱萸:“……”小心翼翼瞅了瞅旁边面色沉沉的四哥,嫂嫂说起某些来话厚颜无耻的程度她是见识到了,她总不能当着自己哥哥的面去讨论什么算男人?
不,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但心底却是狂喊,那么小一屁孩,什么都没长齐,算哪门子……男人。
……
几局下来,茱萸完败。
茱萸气的有点玩不下去了,从来没见过如此不怕死,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嫂嫂,你能认真回答一下吗?她次次引导着你给你活路,怎不按常理出牌?没看到旁边的四哥脸色都已经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