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么?”容修眯了眯眼,紧紧地盯着劲臣的眼睛,话却是对花朵说,“你出去买吧,我看着他。”
“……”劲臣的身上裹着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侧身躺在床上,眼角泛红地注视着他。
然而,当花朵离开客房之后,容修的目光就从屏幕上挪开了。他的语气很严厉,却似乎带着一丝笑意:“着凉了?我看你热的很,不是拍打戏么,就这么消耗体力?你知道古代帝王为什么大多短命么,一滴精十滴血知道么,嗯?刚才在房间里干什么来着?一天天的在外面就干这事儿了?净胡闹,一点正经也没有。”
“对不起,容哥,让你担心了,”道歉毫不犹豫,台词张口就来,“嗯,知道错了。”
“谁担心了?乏了,我挂了。”容修说。
“别别,我……实在……”劲臣难受地、艰难地、哀求地说,“实在……那个……让我,看着你……就看着……行吗?”
容修脸色发寒:“别得寸进尺。”
“可是看你的照片和视频已经不管用了。”
“……”
“幻想也不行。”
“……”
“容哥。”
“……”
“容哥。”
容修凝目注视他:“别叫了。”
“……”
劲臣听话地闭上了嘴。
然后无声无息地掀开了身上的棉被。
容修:“……”
什么叫欲困难纾,什么叫不可描述。
剧组不是昼夜赶戏、累得人困马乏吗?
瞧这精神。
容修眼中闪过一瞬间的不可思议,连忙避开了视线。
“顾影帝,你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了?”
“……我其实挺难为情的。”
劲臣一本正经地回答。
他居然还好意思回答?
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