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罐白糖而已,还能杀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杀人的。”
隗飞白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话语里的意思,依旧十分的倨傲,显然,他觉得许一凡是在吓唬他。
“呵呵!”
许一凡闻言笑了起来,他一边用军刀挑动着陶罐里的白糖,一边笑吟吟的看着隗飞白,幽幽的说道:“那你一会儿可不要叫哦。”
“哼!”
面对许一凡好心的‘提醒’,隗飞白只是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许一凡也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对茅一山说道:“把他衣服扒了。”
“嗯?”
胥承业和靳休再次一愣,而茅一山却直接动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隗飞白的衣服给扒的差不多了,其实,不用茅一山动手,隗飞白现在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了,就像是一个叫花子一般,衣不蔽体。
等到茅一山把衣服扒干净之后,许一凡就抓起一把白糖,撒在了隗飞白的伤口上。
刚刚才缓过劲来的隗飞白,被许一凡这么一弄,顿时皱起了眉头,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而落在伤口上的白糖,瞬间被血染红,但是,隗飞白却看向许一凡,不屑的说道:“呵!就这儿?”
许一凡没有理会隗飞白,他就像是做烧烤一般,专心致志的给隗飞白的伤口撒上白糖。
等到这一切做完之后,许一凡把陶罐交给茅一山,退后两步,站起身,说道:“祝你好运!”
说完,许一凡就转身来到了那棵倒下的树干上站着,脱掉身上的裤子,从茅一山手里拿过衣服换上。
换完衣服之后,许一凡看到胥承业和靳休还站在原地,没好气的说道:“还站哪儿干嘛,赶紧上来。”
胥承业二人闻言,又是一愣,内心愈发的疑惑起来,但是,他们也没问什么,还是上了树干,和许一凡站在一起,看着赤身裸体,身上洒满白糖的隗飞白,皱起了眉头。
不但胥承业二人感到疑惑,隗飞白也十分的疑惑,可是,他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危险,酷刑嘛,他又不是没有遭受过,虽然他现在成为了一个废人,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但是,他绝对不会向许一凡低头的,绝不!
就这样,现场一下子寂静下来,除了周围的虫鸣鸟叫之外,只有隗飞白时不时倒抽凉气的声音,胥承业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靳休忍不住转过头,看向许一凡,开口道:“公子......”
“等着就是了。”许一凡直接打断了靳休的话。
“等什么?”靳休还是下意识的问道。
许一凡看了一眼靳休,又看向隗飞白,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嘴整齐而洁白的牙齿道:“它们来了。”
“嗯?”
“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