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离开不久,一阵沉闷而响亮的擂鼓声,传遍整个大军。
与此同时,大帐内再次有人走出,这次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以殷元魁为首的一众高级将领,各个身披铠甲,走了出来,就连平时不穿铠甲的监军李承政,此时也身披铠甲。
走出大帐之后,殷元魁看了一眼眼前的众人,抿了抿嘴唇,转过头,看向一生戎装的李承政,还有韩德厚,说道:“一切就摆脱二位了。”
“末将领命。”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二人就大步离去,这让众人看的一脸的费解,然而,殷元魁却没有解释的打算,他看了一眼众人,迈动脚步,朝着校武场走去。
当殷元魁来到校武场的时候,这里已经集结了大量的将士,漆黑的甲胄,冰冷的武器,在透过薄雾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的威严和厚重。
说是校武场,其实就是一个平坦的空地而已,殷元魁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走向点将台,环顾一周,开口道:“敌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
“弄死他!”台下的众将士齐声道。
“哈哈......说得好!”
“前段时间,许参将曾经送给许凯歌一首打油诗,众将士可还记得?”
“记得!”
“今日,本帅把这首诗改一改。”
“自古和尚最难容,命犯贼秃运相冲。横跨九州八万里,老子从东打到西。”
在改完这首打油诗之后,殷元魁猛地拔出腰间佩刀,高高举起,怒吼道:“炎军威武!”
“将军威武!”
“炎军威武!”
“皇帝威武!”
“炎军威武!”
“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将听令!”
“吼!”
“战!”
“战!战!战!”
一场不算演讲的演讲,一番不算煽动的煽动,使得整个炎军的士气高涨,而紧随其后的,是殷元魁当众下达的一条条作战命令。
这一道道命令,包含了整个炎军,从普通士卒,再到重甲兵,轻骑兵,古沫汐的兽军,石狼的沙漠军,还有燕王的燕王军,以及其他的军队,都在这个时候,被一一分派了任务,每支部队的任务都不同,可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开始冲杀敌军。
随着每一道命令的下达,校武场的人就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只剩下两支部队,一支是以韩德厚为首的燕云十八骑,还有一支则是以罗老二为首,由囚犯、俘虏、蚁军,还有不良人和侠义军组成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