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自私!”
吕梅仙放下鞭炮举起手掌一步向前。孟建共提起腿奔至天井。吕梅仙收脚。又命孟建国找来竹竿系上鞭炮。
孟浩然:“你妈如果自私便不会生下你个‘白骨精’。”
吕梅仙:“早知道是今天这个德行,那还不如当初落地便一屁股给坐死喂狗得嘞!”
楼梯传来脚步声。孟建和下楼。孟建和:
“老丫,你要说,尚若当初坐死喂狗,今日何来这簇好戏?缺乏了你,就算是茶铺里说评书的都没有老孟家堂屋里的精彩。”
爱妮瞥眼。吕梅仙:
“是呐——精彩!你叫她只管作,‘精彩’的还是后面。刚才我已经说了,昨天晚上的事还没找她算总账呢!她陈大爹,请你一块记下。”
小屋里发出瓮声瓮气的声音。孟建人:
“孟家屋里的事,凭什么让人家陈大爹记下?”
依靠门柱。侧偏头。孟浩然:
“你陈大爹是会计,难道你忘记了吗?!”
陈水亭面带微笑吹开烟雾。
孟建和:“老丫,你怎么不问陈大爹,他可记录下上两次挂在房梁上的事了?”
孟建国从楼上找来竹竿开始系鞭炮。孟建国:
“总不能在今天罚了吊上房梁吧?”
孟建共:“就是!”孟浩然一张猴脸转向。孟建共吐了吐舌头。孟浩然起身忽然伸手。孟建共向天井后退。顿时,大家笑出。孟浩然缩回手放进各自口中。
收敛笑容。沉下脸子。吕梅仙:
“你只管作皮,该罚吊上房梁,你别以为会优待你少了你的。”
抽出拇指。孟浩然:
“除非这栋房子的大梁坍塌了。”
孟建共:“在这个堂屋里,我从来没有想得到优待。”
孟建国将鞭炮系挂在竹竿上。提起伸手比划。眼睛闪烁明亮。孟建国:
“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又说:“刚才我说‘总不能在今天罚了吊上房梁吧?’你们可知除了房梁还有啥处罚的好方法?”
站在天井边。孟建共:
“建国,你倒是不要无聊啊?!”
吕梅仙:“建国怎样‘无聊’了?建国提着竹竿守候时间怎么碍你眼了?”
孟浩然欣赏仰望孟建国。
孟建国得到鼓励。眼睛闪烁明亮。孟建国:
“摘下鞭炮省去竹竿,直接挂老丫的屁股后面,可比挂房梁上省事多了。”
吕梅仙讥笑。孟建和笑喷。贾杰敏抑郁。孟浩然笑出。孟浩然:
“对!这真不失为一个好方案。挂上房梁难说加重沉重,房梁为她减少寿命还不值得呢!”
陈水亭:“最主要的还是,挂这么高的房梁上,老孟病体无力,你妈妇女也不行。上两次是你大哥帮助,现在人家另立门户,家里俩劳动力早出晚归,或许建国的提议是最佳提议。”
孟建共依靠天井南屋墙壁冲陈水亭直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