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哀怨。贾杰敏:
“我退下去,你便心满意足了?”
冯晓原只说好玩笑弯了腰。冯晓原:
“我是想看看她退下水沟后,破洞直接渗水的样子。”
冯晓莲笑出却又忍住。贾杰敏: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觉得这好笑吗?”
仿佛青苹果淡退阳光。冯晓原强忍住。冯晓原:
“晓莲,没有想到你这同学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嘛!”
冯晓莲趁机称赞贾杰敏的成绩。
冯晓原说,平日里贾杰刚在我们班借助他大姐的势力多牛,没想到他的妹妹……
冯晓莲说他是他,杰敏是杰敏。
贾杰敏:“难不成他牛,你便要欺负牛者的妹妹?”
冯晓原:“打压一下他的气焰也好。”
冯晓莲:“你想打压他去针对他,不要针对他妹妹。”
贾杰敏:“你打压我他绝不会受影响,我是从大山背后来的……”
二人惊诧。冯晓莲追问是否是抱养的。
贾杰敏:“你哥哥说;‘就算是后北山的农民,刚入学时见过,现在,人家穿戴也整齐了’,我的意思是说明,我比后北山的农民还不如,这下可满意了?”
青苹果又见阳光。冯晓原:
“我满意不满意又能怎么样?我只不过逗你玩耍呢!”
贾杰敏转身离去。身后传来冯晓莲的抱怨声。即刻,又是叫唤声。贾杰敏不敢回头。她的眼底盈满泪水。她需要抑制,再抑制……
于是乎越是抑制,越能够找回她廉价的自尊。她忽然领悟吕国珍曾经讲述“晚爹”、“晚妈”虐待孩子的故事正是为了今天能够让她在特定憋屈的空间里足能忍受。
又一年暑假来临。汪文玉主动邀约贾杰敏一道同去良县。
第二天一早,王秋莲送行四人。
会东大桥。贾杰敏一个人下车前去白大村。
吕国珍的故事似乎永不枯竭,却每每总是萦绕在寂寥的悲戚中。贾杰敏没有再感到震惊。她似乎觉得她在为她垫底。吕国珍却惊诧。
贾杰敏计算着返回的日子。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回程的前一晚,贾杰敏终于忍不住询问心中的困惑。贾杰敏:
“外婆,在那大山背后,您可有亲戚?
她的指向令她困惑不解。少时沉思。她告诉她远在祖先之辈为了躲避追杀便隐居在大山背后生活。后来还改了姓氏。
迟疑着。贾杰敏:
“那,后来可有联系?”
寻思着。她说:
“要说联系平时很少。也就是过去一年出来走过亲戚。”
吕国珍母女至靖城相亲。贾杰敏询问是否那次。
吕国珍剥离手中的花生点头。于似乎她手里总有做不完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