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琴:“就是,不过分开得嘞!分开你我爸不用负担你,我们日子会更好过。”
杨翠娥手指点点气得说不出话来。潭来弟来到院门。杨翠娥:
“你,你,你……?!”
潭琴蔑视。潭琴:
“你什么你?”
又说:“还不是你自找。”
杨翠娥:“我问你,你有几个月没有来月事了?”
潭来弟迟疑停留。潭琴有些莫名。潭琴:
“没有来月事关你啥事?”
潭莹仿佛被一闷棍打醒。潭莹:
“你最好老实回答,妈。”
满眼的不屑。潭琴:
“你俩最好关心好你们自己,少替别人操心。”
又说:“想想下一步若爸爸真被闹得心烦分开过,可是你来赡养她?”
潭琴明显甩包袱。忽然,杨翠娥一具响亮的耳光掴去。手捂脸颊,潭琴眼里溢出泪花。潭来弟猛然退回来还击同样的耳光。杨翠娥痛苦泪流。猛然奔向院门扯开嗓子。一口浓郁的贵州腔。杨翠娥:
“路过的快进来看呐,潭来弟这个不要脸的老畜生是这样在家里使横乱伦!人家说虎毒不食子,他就连他自己‘拉’出来的他都不放过……”
潭来弟一把捂住嘴唇。吩咐潭莹关闭院门。潭琴呆愣。恍然明白似乎又不愿意醒来。杨翠娥挣扎扭动。恍然一口咬在手腕。潭来弟“呀……!”一声松手。紧接着,又一个响亮的耳光。潭琴忽然发飙。眼底展露野豹。咆哮。潭琴:
“你刚才的话啥意思,今天你把话讲明白了?!”
羊的眼中闪出狼冷厉的目光。杨翠娥这一次没有一点畏惧。她直瞪着她的眼睛一纵上跳: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要老子怎么讲明白?可是你自己做的‘好’事你心里不清楚吗!”说着,各自抽打一具耳光。又说:
“你还有脸问,老娘都没脸说……”
潭来弟吩咐潭琴只管上学去别管屋里。潭来弟:
“今天,你们这个妈真是彻底疯了。”
潭莹回过身让大家安静。潭莹:
“怎么说,在这个车队也不能闹得大家没脸面出不了门。”
又说:“家丑还不可外扬。”
仿佛被击中。杨翠娥忽然瘫软坐地。
潭琴:“老爸,您可是被这个疯婆子给气糊涂了?现在是假期啊!”
杨翠娥沉浸在极度的痛苦中不断抽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杨翠娥:
“是,老子是‘疯婆子’,老子含辛茹苦地将你们姊妹几人一个个拉扯长大,老子倒成了‘疯婆子’了?那你是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把鼻涕又甩出。又说:
“是潭来弟的小老婆吗?还是我的小妈?”
潭琴气极。潭琴真的不愿意醒来,似乎又为明确。潭琴:
“你今天倒是将话说明白了,我到底做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