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秀菊找了徐琴过来后,孩子还是有些怕。
“乖一点,别闹腾。”黄秀菊道。
黄秀菊的婆婆一直都很担心孙子,她得知孙子的手指有问题,颤颤巍巍地从楼上走下来。
“怎怎么样”宋母问。
“没什么问题,就是伤口愈合在长肉,徐医生交代说要多注意伤口,不能让伤口感染。”黄秀菊道,“徐医生又留下消毒水,她是担心我们太过着急,让我们安心一点。”
“请请她吃饭。”宋母半边瘫痪,嘴巴有些歪,说起话来也有些结巴。
“说过,徐医生不来的。”黄秀菊感慨,“都请她好几次,她都不给。给她一些吃的,多送一点,她也不要。可那哪里多送了,小孩子三两下都能吃光,真心一点都不多。”
宋小四把外面的衣服收
起来,她看见嫂子和亲妈站在客厅里,道,“还没去休息”
“还早,稍微坐一会儿。”黄秀菊道。
主要是他们又不用去上班,还稍微好一点,顶多就是早点起来做饭。家里的这些活,他们都做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
宋小四伸手捏捏侄子的小脸蛋,“哟,眼睛都哭红肿了啊。”
“疯玩的时候不知道害怕,手痒了,他就知道害怕了。”黄秀菊道,“让他哭,哭一下就好了。”
徐琴回到家里,家里空荡荡的,时间久了,还是有点孤单的感觉。好在她大多数时候都比较忙,有时候回来比较晚了,也就不去想家里有没有人在,就是倒头就睡。
以前,徐琴在徐家的时候,她晚点回去,她大嫂还说医术不咋滴就靠多待时间来凑了。有时候,刘蓝娣没有当着徐琴的面说,却是在徐琴在家的时候说的,徐琴也就有可能听到。
长辈们总喜欢说儿女结婚了,那么他们就是拥有各自的家,就算是亲兄妹,有了各自的家之后,彼此就算是别人,不可能再跟过去那么亲近。
徐琴认为老人说的也没有什么错,他们这些兄弟姐妹就是这样。
此时,徐丽君正看着屋子里的角落。她先前在屋里的角落弄了一个坑,把两条小黄鱼包起来,放在那个坑里,又弄了一点水泥抹上,又把桌椅放在上边。
那一处看上去跟别的地方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徐丽君当初特意弄的,都还没敢让她丈夫知道。
家里有破损的地方,徐丽君都用水泥抹一抹,如此一来,别人就更难发现这边是不是有别的问题。
“在看什么呢”姚大力进屋。
“没什么。”徐丽君道,“就是在想,那些东西什么时候会到岛上。”
“十天半个月吧。”姚大力道,“那些东西都没有那么容易坏的,都是能放时间长的东西。不用担心,能放得住。”
“就怕东西路上丢了。”徐丽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