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瘦的腰肢被紧紧攥在掌中,小废物动弹不得,只能抓着白渣渣的手腕苦苦哀求∶“轻一点,不要再咬我了。”
白兰的呼吸逐渐沉重,滚烫的吐息喷洒在木野的耳垂上,腻白的软耳瞬间弥漫一片鲜明的胭红。
他轻轻地在上面咬了一口,"老婆忘记我们婚礼的时间是事实,我后面求婚又是另外的事情,一码归一码,账要好好算清楚。”
小废物瑟瑟发抖,哽咽道“就、就不可以相互抵消吗”
白渣渣是块做生意的好料,他语重心长道∶“事情如果不一件件算清楚,就会埋下矛盾的祸根。我没有求婚,当然是我的错,之后你老公必定会好好补偿的。”
“不过,小野做错了事,也要接受惩罚才行,这样更有利于家庭关系的和谐哦。”
好的坏的都让他给说完了,加之自己上次答应了对方的恳求,木才野还能说什么呢。
小废物已经敏锐地察觉到,简单的亲亲抱抱已经不能满足白兰了,对方现在就爱欺负自己。
这里只有亲亲,审核求求你看清楚
几个小时后,木木野才脸颊通红地跑进厕所。
“嘴唇破皮了,老婆记得擦药啊。”白兰透过磨砂玻璃可以看见小废物隐约的身影。
木木野闷闷的吼声透过玻璃门传来“才不要你管,走开”
安静了两三秒,青年委委屈屈的声音又响起∶“但是,要把药膏留下,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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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老婆抱起来狠狠疼爱,想亲他,还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白兰强忍又升腾起来的蓬勃欲望,他在老婆面前就没有纯洁的时刻,把药膏放在门口就匆匆离开。
唉,这样下去真不太行。
夜半时分,木木野微鼓着腮帮,不理会白兰的讨好。
但他干饭的时候又特别积极,不用白兰喊就坐到了桌边,开心地喊道∶“我开动了。”
白兰就支着下巴,笑看他老婆欢欢喜喜地吃自己做的饭。好像现在做的所有事都变得有意义起来,不再是淡漠地为了打发百无聊赖的时间。
木木野吃完就想溜,被白兰及时拦住。
"想吃干抹净就不认人这可不是乖孩子该做的事。"白兰眼睛眯了眯,有种危险的迷人魅力。
小废物立刻怂哒地坐回原位,苦着小脸看向白渣渣,小声反驳∶"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想起今天上午发生的事,他心虚的表情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你还凶我之前又那么欺负我,可恶,白兰最讨厌了"
只要让木木野逮着一点机会,他都可以嚣张地翻身做地主。
白兰歪头反问他“老婆,如果有一道香甜诱人的糕点摆在你面前,你吃还是不吃呢”
这个比喻实在太恰当了,对于小废物这个爱吃零食的人来说简直是致命一击,以至于他竟然无言以对。
漂亮青年微微撇着粉嫩的唇瓣,根本无法反驳大反派的鬼话。
“我刚好做了一道餐后甜点,吃不吃呢”白渣渣托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