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你小时候没有似的,你妈可跟我说过,你小时候遇上放露天电影,那也是能饭都不吃也要去看的。”
“我那是丰富精神文化需求不然现在能有这个思想觉悟”顾天准坚持自己小时候可跟这两孩子不一样。
“你就嘚瑟吧你,下回你来唱白脸,不然他们以后还记恨我。”秦羽荞想起刘秀芳老师说的话,孩子可记仇了。
“行行行,下回我逮着谁不写作业就打屁股,绝不轻饶。”
顾朝文和顾思语坐在沙发上,听着站在背后大声密谋要打自己屁股的爸爸说的话,对视一眼,眉毛皱起,小嘴一噘,有些不高兴。
当天晚上,顾思语就把作文作业上的第一句话给改了,她下午写了第一段,现在第一句话给改成了
我的爸爸是一个大英雄,大英雄三个字给划掉了,改成了我的爸爸是一个耙耳朵。
顾朝文看着妹妹的作文,有些好奇地戳戳她的手肘,疑惑问道,“耙耳朵是什么”
“就是爸爸那样的,在妈妈面前一个屁都不敢放。”这话是顾思语听大院里的宋兆涛说的,他爸爸老家的方言,就这么形容的。
“哦,那说得没错。”顾朝文深有同感,只点点头,埋头自己写作文。这次的作文主题是我的一家。
只见顾朝文歪七扭八的字爬上了作文本我的爸爸很历害,但是我的妈妈更历害,她能管着我们,还能管着爸爸。
顾思语看一眼哥哥,发现他写了错别字,大声提醒他,“顾朝文,你笨啊,历害不是这么写的,历写错了。”
“啊”顾朝文想了想,询问妹妹怎么写。
顾思语把顾朝文的作文本给拽了过去,握着笔往上头写字,没一会儿便得意地把作文本还给了哥哥。
顾朝文接过一看,那句话变成了我的爸爸很利害,但是我的妈妈更利害
“你语文学得挺好啊。”顾朝文夸夸妹妹,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劲。
“那是”
秦羽荞最近把孩子给管顺了,和他们约法三章定好了看电视的时间,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她倒是投入了更多心血在学校,认真带着自己的学生。
她的班上一共35名学生,平日里主要是带着孩子们做些基础训练,大的孩子快十岁,小的七岁,这是和自己闺女差不多大的年纪,可人真是努力得不行。
最小的七岁孩子叫丁春兰,眼里包着泪花劈着叉,两条腿贴着墙边,脸上的肉脸颊鼓鼓的,看起来很是认真。
“兰兰,表现得很好,可以起来歇会儿了。”
秦羽荞摸摸孩子软乎的头发,招呼孩子休息休息,不过丁春兰咬着牙,忍着痛,小脑袋晃了晃,“秦老师,我还能再坚持坚持。”
“秦老师,我劈叉可好了,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