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边,四人或站或蹲,谁也没出声。
那只喝水的羊不知何时抬起了头,盯着他们,眼神莫名令人心生寒意。
在赵离浓嘘声过后,整片草原似乎只剩下风声和远处几道羊叫,众人忽然觉得隐隐听见细微的骨骼错位声。
“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危丽极小声问。
佟同没敢说话,只是对危丽点头,表示自己也听见了。
这种声音奇怪诡异,让几人不明就里。
何月生望着那只白羊,缓缓皱眉,声音同样压得极低“它是不是变大了”
上游这只白羊的体型肉眼可见胖了一圈,尤其是肚子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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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浓骤然转身对还蹲在溪边的佟同和危丽道。
这一声如同信号,四人掉头就往回跑。
危丽好奇回头看去,那只羊转过头,继续盯着他们,始终没有动,不等她松口气,那些羊毛飞速伸长,并朝他们方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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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白羊整个身体的毛都在变长,身体膨胀了两倍之余,仔细看,距离羊毛最近的皮肤隐隐有什么在游动。
危丽怕的头发都快竖了起来,她自觉向来倒霉,再不跑真的要出事,于是逃跑的速度再次加快,还不忘拖着佟同一起往狗洞冲。
只是佟同跟不上她速度,直接被拖倒在地。
危丽立刻停下转身,伸手想去拉佟同起来,这一停顿,让伸长的白羊毛抓住了机会,一缕瞬间卷住佟同的脚,将往她溪边拖行。
“抓住我”危丽慌忙伸手,紧紧握着佟同。
佟同倒在草地上,被拖行摩擦,连带着危丽也踉踉跄跄,要往地上倒来。
佟同见状一咬牙,突然松开了危丽的手,她失去拉扯力,瞬间就被羊毛往回拖了一大段距离。
就在这时,赵离浓从斜后方赶来,一把扑住佟同,两个人的重量,暂时减缓了羊毛拖行的速度。她双手抓住捆着佟同双脚的羊毛,试图用力往外扯。危丽返回来,双手抱起佟同上半身,试图将她拔出来。
他们忘记了,白羊身上的羊毛不止这一缕。
这时候溪边的白羊身上羊毛全部伸长张开,宛如一张密网,瞬间将他们笼罩其中。
原本捆在佟同脚上的羊毛更是变粗,一分为二,另一络突然缠住赵离浓腰部,不等何月生赶过来,就将她往白羊那边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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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浓原本就扑在佟同身上,一时不察,就这么从斜坡上被拖行了五米,手臂膝盖全部磨在草地上。她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能徒劳抓住地上的青草,坚持不到一秒,那带着枯黄的青草便被她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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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生眼见着赵离浓从自己面前滑下去,他单手撑在草地,直接滑下朝赵离浓冲去,伸手抓住她手腕,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往赵离浓腰间用力一割。
“起来”何月生率先站起来,再一把将赵离浓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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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铺天盖地的羊毛已经快罩住他们去路,甚至有其他白羊被那异变白羊的羊毛卷过去。
“它在吃自己同类”危丽还在半拖半抱着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