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马佳庶妃险些流产,皇上也不见如何,如今为了她董庶妃受了点委屈,便这样将她的脸面践踏在地上。
她倒还要叫屈呢,她一个位高权重的皇后,动用了那么多心思,折了那么多人手,竟是没能动董庶妃分毫。
想到这里她就感觉喘不过气来,早知道她在董庶妃生产之时,说什么都要弄死董庶妃,包括她肚子里那个孽障也一并除去。
皇后这时在心里又开始怪罪起福嬷嬷了。
晚上的时候,皇后听闻康熙又翻了董庶妃牌子,又感觉胸口一阵胸闷气短
戈雅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康熙从身后直接将她领在半空中。
她连一个支撑点都找不到,只能双手往身后之人攀去,才堪堪不让自己往前倾。
康熙轻笑一声,这个姿势倒是更好让他发力。
男子低沉笑声经过戈雅耳膜,又让她身子忍不住颤抖。
两人经过几番,这场大战终才停止。
康熙将戈雅抱进了浴桶同沐浴。
戈雅本来享受着康熙的伺候,可渐渐她感觉不对劲,便横了康熙一眼,连忙跑出浴桶。
习惯戈雅秉性的康熙并没有生气,他双手放在浴桶上,轻笑道“就知道对朕使小性子,你这股泼辣劲,怎么不对外头的人使唤”
戈雅感到一阵无语,她哪里敢对康熙使性子,这只不过是闺房中的小情趣。
也不知道康熙那里得出那么离谱的结论,她能扇外人一巴掌穿,能扇康熙一巴掌吗
她不能。
她穿好衣服,应付道“皇上是嫔妾最亲密的人,客气对待外人身上的,外头人自然是见不到嫔妾这幅模样。”
康熙倒是很是受用戈雅这番说辞,人嘛,总希望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两人躺在床上,戈雅仔细回想着方才康熙的话,康熙似乎有意提醒自己可以做个跋扈的宠妃
她侧身问试探康熙“皇上,您觉得嫔妾性子软弱吗”
康熙闻言一愣,从前性子是软了点,但自从落水后性子倒是肆意很多“为何这么说”
戈雅又将易庶妃的话重复叙述给康熙听,又道“可是我们是同为庶妃,嫔妾对待同级庶妃客客气气地有何不对吗”
康熙一想到日后改革后宫位份,自己定会给戈雅一个主位,是要掌管一宫嫔妃的人,便道“你跟她们不一样,是该拿架势来。”
戈雅眸光一闪,果然如此,她故作姿态道“那日后旁人说嫔妾嚣张跋扈,您可要替嫔妾做主的,嫔妾是按照您的意思做事的。”
康熙此时已经有些困了,嗯了一声,将戈雅揽入怀中,低头亲了口“睡吧。”
拿到免死金牌的戈雅,笑着回吻了一口,也在康熙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十二月二十五小年夜。
戈雅这里下人们开始忙活起来大扫除,她抱着乌那希现在门口看她们大扫除。
小家伙不知道宫人们是干什么,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宫人扫来扫去的,抹来抹去的,还时不时兴奋地不停地挥动着那双莲藕般的小手。
戈雅不由地想起自己小时候看大人们大扫除时也是这幅模样。
长大后在某音上,别人就爱看俊男靓女,她就不一样了,喜欢看外国人大扫除,还特别喜欢看别人修牛蹄。
乌那希该不会也遗传到自己这个特殊的癖好了吧。
戈雅用额头顶着乌那希额头蹭了蹭,逗得乌那希咯咯直笑。
这时白芷从院门外头进来道“小主,小木子说御膳房有鹿肉,和樟子肉,他特地派人来问主子您要不要吃鹿肉锅子,他还说了,给了主留了最肥美的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