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一会,她就听到宫人说,二妹让身边的宫女向伺候皇上的太监打听消息,便顿时怒从心起。
然后趁着康熙在书房练字消食之际,就来到西偏殿。
钮祜禄二小姐见长姐找自己,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挂上笑容,起身迎道“长姐,您怎么来啦是皇上离开坤宁宫了吗”
不是说今儿十五,皇上定会留宿坤宁宫的吗这都能离开,看来长姐不是很得宠呢,就连固定日子都留不住皇上。
钮祜禄皇后望着妹妹的脸,冷冷道“别叫我长姐。”
钮祜禄二小姐不可置信又唤了声“长姐”
瞧着她满脸无辜的模样,钮祜禄皇后几欲作呕,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虽然阿玛生前被皇上罢免了,但也仍然受皇上敬重,甚至在病重时,皇上也会在百忙之中亲自去看望阿玛,病逝后更是赐下恪僖的谥号,可你瞧瞧你今日的做派,有哪点是像是国公府出身的女子又有哪里像是遏必隆的女儿”
钮祜禄二小姐闻言却内心不忿,心道,如果不是你千般阻挠我入宫,我何至于此
见她满脸的不服,钮祜禄皇后也不愿与她多言,可为了约束她今后的行为,还是警告道“在宫里的这段时间,你最好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给我安分老实点,少丢钮钴禄氏一族的脸面,否则,我明日就将你送出宫。”
“听明白了吗”
钮钴禄二小姐脸上的阴晴不定,随后像放弃了什么似的,缓缓点头道“知道了,长姐。”
得到了答复,钮钴禄皇后这才放心的,转身回坤宁宫主殿去了。
钮祜禄二小姐站在门口,望着姐姐离去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等钮祜禄皇后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视野后,便恨恨得呸了一声“你清高,你不龌龊,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后,可那又如何还不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钮祜禄皇后沐浴后坐在梳妆台面前,任由珠儿给自己篦发,她一边看着镜子,一边在想事情。
原本她是想等二妹出宫之后,再向皇上求取赐婚,但见二妹今日这番作为,还不如就今夜跟皇上商量吧。
虽说她瞧着皇上应该是不喜二妹进宫的,但她还是害怕二妹这几日,会想尽办法出坤宁宫与皇上偶遇。
到时候难免会惹得,后宫嫔妃笑话她们僖国公府的女儿。
还有如果得到皇上赐婚的口御,那明日便可将二妹送出宫去。
相信这样,宫外的哥哥们也无话可说了。
篦完头,钮祜禄皇后见康熙还未沐浴好,就坐软塌上,边查看账目,边等康熙。
后殿浴室内。
康熙正坐在浴桶内闭目养神,这时忽然感觉有人拿巾子擦拭自己的肩膀。
他猛地睁开眼睛,回手抓住肩膀的那只手,但却入手柔软。
是一只女人的手。
康熙疑惑地回头看向身后之人,带他看向来人面容时,顿时惊怒交加。
钮祜禄皇后看完一本账目,却发现康熙还未回来,然后就让珠儿去外面看看,皇上是不是沐浴完,就在外头处理政务了。
过了两盏茶,珠儿这才回来。
只见她面色难看,一看就知道是出事了。
“回皇后娘娘,有人似乎在浴室里对皇上行勾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