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贫道与三葬有些因果,自有几分担忧。”
王玄策直问“此话怎讲”
“我本待她取得真经,邀去舍下煮茶论法。她四年前入天竺朝圣,至今无了音讯,自有几分担忧。”
“啊”王玄策听了一拍大腿,“对呀圣僧写信时已经将至天竺,我等众人出发至今,却未能遇到回朝的圣僧。”
镇元子将一面镜子递给王玄策,说“此乃昊天镜,大人若到灵山,见有需相助者,可用此物。”
“好,多谢道长。”
与这位看着就仙风道骨的道士告别之后,王玄策一众来到了凤仙郡内,受郡守接待。此处开始再无圣僧传言,只有妖僧流传,还说是魔波旬的徒弟,或者干脆就说是魔波旬的转世。
更奇怪的是,凤仙郡之后,连妖僧的传闻都没有,甚至都打听不到大唐过路人的消息。
“大人,圣僧该不会是遇难了吧”一名使臣颇为担忧地问。
王玄策不确定,脸上是恼怒的神色,说“若圣僧有所不测,该叫他们血债血偿。”
抱着疑惑,一众人来到了金平府。
当地府丞热情接待,虽有妖僧传言,但来的是使臣,还是得好好接待。尤其是听说他们前不久因灭法国蛮横失礼,一怒之下将灭法国给灭了
正饮茶闲聊,府丞家中一名十多岁的女孩抱着一堆小巧的木雕像过来递给王大人,笑着说“这是一个漂亮神仙叫我给你们的。”
“哦”王玄策心怀疑惑接过木雕,雕刻的正是圣僧和她的徒弟们。
只是这雕像平平无奇,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天竺也是个大国,使臣一众在金平府暂且住下,外使觐见国王需要先递交文书。
在房间里休息的王大人和几位使臣盯着那木雕像研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圣僧来到了金平府,甚至还安排了人给东西,怎会没人知晓她来过呢。
“哒”一时思索得入神,手里的木刻落在地上摔出了一道裂痕。
王玄策不禁一愣,干脆顺着裂痕掰开,这才发现木刻里面是装了纸条的。他并未着急看纸条的内容,而是将木刻仔细观察,此物外面看没有任何缝隙,如果不是摔裂,根本想不到里面藏了东西。
这纸是怎么装进去的
另外的两名时辰也将手中的木刻重重摔在地上,同样发现了里面有纸条。
王玄策展开手里的纸条缓缓念出,脸色逐渐变化。众人一起听着,一个个义愤填膺,互相观望间都能看到彼此眼里愤怒的眼神。
“天竺欺人太甚竟敢如此放肆”王玄策怒得拍桌站起来,又将其他几张纸条读过,更是咬牙切齿。
他将纸条誊写一份收入信封之中,加盖了防拆密印,派人快马加鞭送回大唐去。
并且只留了几人在金平府观望情况,自己与几位使臣和一些将士折返回去,再次到各国去借兵。但众国一听是要和天竺打,则是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