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惊“丘瑾宁,你不舒服吗”
“秦初”
丘瑾宁看过来,眸子里涌起雾气,一脸茫然的模样,嘴里只呢喃出秦初的名字。
秦初看得一愣,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下一瞬便猛地站起来退开两步“你不会是又来吧,我可没有给你下yao,我什么都没干。”
“秦初”丘瑾宁似是神智不在,只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眼底满是渴求。
秦初忙去看桌子上的酒壶,不对,她也喝了,怎么没事
难道是后遗症
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丘瑾宁,你上次之后有没有找大夫看过”
难道那种yao不是一次性的
丘瑾宁眨了眨眼睛,眸底划过一丝清明,又飞快被昏沉取代。
“秦初”语调软糯,气息破碎。
她好像只记得这两个字,只会说这两个字了一样。
秦初被叫的头皮发麻,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找大夫,随后又否认掉。
这里是花楼,人多眼杂。
把大夫请进花楼,丘瑾宁还是这副模样,名声还保得住吗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丘瑾宁,你能忍得住吗我们出去找大夫。”
“秦初”又是一声嘤咛低唤。
秦初心里一塞,看来是忍不住了。
她站在原地思考半天,直到丘瑾宁摇晃起身扑到她怀里。
秦初闭了一下眼睛,抱着她走到床上,随后又眉头一皱,不行。
这里是花楼,而且她现在是清醒的,不像上次以为是做梦,怎么能趁人之危。
这实在是折磨她了
她推开丘瑾宁,转身拎起地上的椅子,想了想又放下,这么一椅子打下去,别把人给打坏了。
“秦初”
一声声低唤,跟叫魂一样,叫得秦初心头一片凌乱。
她试着举了举手,手刀朝着丘瑾宁后颈砍去。
床上的人只是蹙了蹙眉,两眼迷惘地看过来。
艹,秦初暗骂一声,狠了狠心用了些力气,这一次成功了。
丘瑾宁没了声音,昏倒在床上。
“罐子,进来。”
“小姐,我来了,哎您把丘小姐打晕了”罐子见自家小姐扶着昏迷不醒的丘瑾宁,有些回不过神来。
小姐威武,根本用不着她出手,一个人就打得过丘瑾宁。
秦初白了她一眼“丘小姐喝多了,快帮我扶她回去。”
罐子不解“回去回哪去”
秦初揉了揉眉“先回秦府,扶到我房间去,对了,有后门吗让府里的马车去后门等着。”
主仆两个寻了个时机,趁没人注意,一左一右架着丘瑾宁从后门离开花楼,车夫一看自家小姐驾了个姑娘出来,晃了晃头,无语望天,他选择助纣为虐。
没办法,秦家给的工钱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良心作痛
来到秦府后门,罐子先进去把院子里的人都支开,她们才把丘瑾宁扶到秦初的房间。
把人放到床上,罐子忐忑问道“小姐,不应该把她送回丘府吗”这么掩人耳目,小姐不会是把人灌醉了想对人家做点什么吧。
这可是县令千金啊,老爷交代了这是县学唯一不能惹的人啊。
秦初擦了擦汗,吩咐道“赶紧去找个嘴巴牢、靠谱的大夫来,千万不要声张。”
小丫鬟咬咬牙照做,不管了,按小姐的吩咐做事,天塌下来有小姐顶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