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柔看着满桌子没吃完的酱蟹,眼睛放光谈恋爱影响进食。
刚要再拿一个,手机震动两下。
发信人是沈泓。
行吧,她好像也吃不了了。
卧室内,听到金泯奎关卧室门发出的微小声响,权茶回头看了看他。
“嗯,惠善姨,我都知道的。”
惠善姨,这个称呼有点熟悉。
金泯奎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位是李株赫的母亲。
不仅男人惦记着他的小茶,还有姨母们也总是想要下手。
一直没有消失的危机感瞬间加重。
“好,有时间我一定去。”
“主要过段日子还得出国。”
权茶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无意识地拽着早就习惯性拉上的窗帘。
腰间突然缠上了他的手,怎么扒拉都扒拉不掉。
通话还在进行中,不能发火,偏生金泯奎还用一种极度可怜的眼神巴巴地看着她。
与油管上刷到的那些拆完家后瑟缩在角落的大狗狗一模一样。
“”没什么办法。
好不容易结束和尹惠善的通话,权茶刚想开口,就听见金泯奎飞快地道了句歉“我错了。”
权茶沉默地看着他。
“老婆,你说说话,我受不了和你冷战。”
“金泯奎,”她终于推推他,冷静开口,“你觉得,恐高这种事,我作为女朋友从媒体那里知道,合理吗”
“不合理。”金泯奎乖乖应声。
他还知道不合理,权茶无奈,想绕过他回客厅。
“老婆”金泯奎牵住她的手。
“知道不知道的,没什么关系,如果真的因为坐那个东西,出了什么事情”权茶微微提高语调,想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金泯奎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生气,连忙环住她的腰,不让她有离开不听解释的机会。
“恐高是心理作用,即便反应到身体上,影响也不会太大。”
“当然,这件事是我做错了。”
“对不起但我真的很想跟你一起尝试新奇的东西,其实那天没有很害怕,可能是因为有你在旁边。”
“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告诉你,你也不能瞒着我。”
最后一句抚顺了权茶倔强乍起的毛。
为了更好地和彼此在一起,他们都做过这样的事。
“烦人。”她叹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想要挣脱出去。
“我烦人,”金泯奎把权茶转过来,“我也不是谁都烦的。”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她不得不俯视他的眼睛。
“老婆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口是心非。
金泯奎在她怀里蹭了蹭,几秒后再次抬起头,顶着乱乱的头发道“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
权茶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别扭地回“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