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唯在她路过身边的时候,嘀咕“男朋友家。”
苏琳刹住了脚步,偏头盯着她。
“什,什么男朋友”苏琳想了几秒才缓过神来,尴尬地问,“是指,司总吗”
金唯轻叹。
苏琳明白了,她不自然地抓了抓头发,默默找纸箱去了,一句话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晚上司泊徽跟金唯说他有应酬,散席了来找她。
金唯一个人在家里等到快十点,他来了,也不算晚,就是喝了酒。
他喊来了个司机,先帮她把东西一一搬上车带走,而司总带自己的司机开着劳斯莱斯,就为了带走一个女明星。
车里他有点不规矩地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把金唯抱到怀里坐着。
金唯很不自在,但是看他貌似喝多了,直接埋在她肩窝了,她也就没说什么。
想了想,还关心地问了他一句“你好像,喝得有点多。是应酬的事情很多吗”
“没什么事,纯粹自己想喝。”他亲了口眼前柔滑如雪的肌肤。
金唯身子一颤,又假装还好,继续聊“怎么想喝了,晕不晕啊”
“女朋友和我一起住了,开心。”
“”
金唯以为他是工作忙惆怅,喝多了几杯,结果这男人那心情其实美得跟满月似的。
大傻瓜竟是她自己。
到城南郊外,周边开始安静起来了,繁华的北城纸醉金迷都一一消弭,剩下郊外清新动人的晚风。
今夜金唯有心欣赏这边的环境,注意到路边不少银杏树,绵密的树叶挂成一串从树枝垂下来,风一吹,像一串串小铃铛,漂亮到让人心动。
金唯想起当年第一次和司泊徽主动说话,他们走在学校附近那条银杏大道上,她看着那些金黄的银杏,心痒痒好久,忍不住指了指跟他说你看,金色的。
司泊徽那会儿没现在高深莫测,身上除了那种天生高贵矜雅的学霸气质,没有那么生人勿近,和现在的让人望而生畏大不一样。
现在金唯一点都说不出口,虽然心里痒得不行,真的很想再指一次,跟他说你这里,好多银杏哦
到他那儿时,搬家的司机已经把她好多个箱子全搬进去了,最后出来恰好跟司泊徽复命“都放衣帽间了。”
司泊徽点头,司机走了。
他转身牵着她的手进去。
院子里的银杏依然高大,地上有少许落叶,满院盛夏的葱茏。
屋内灯火通明,满屋盛夏的凉风,格外舒服。
上次来,金唯记得被司泊徽带到一层卧室区的某个房间了,但是这次他把她带上楼了。
金唯问“你楼下,不是有房间吗”
“嗯,不大,换个大一点的吧。”说着走到楼上那个他新安排的卧室门口。
金唯瞄了眼里面非常非常之大的空间,犹犹豫豫不太好意思进去。
司泊徽见此,问“或者,你自己睡一间”
“哦,不用了。”金唯下意识道。
司泊徽嘴角一弯,牵她的手进去,“一会儿阿姨来给你把衣服整理好,你今晚就可以在这睡。不习惯我今晚就睡楼下。”
“不用了。”金唯回头看他,语气有点着急。
司泊徽定定看了看她。
卧室里灯都好似因为要迎接女主人而全开起来了,澄亮如昼,温柔动人。
而他的目光像一道灼灼日光穿过夜色里的灯火,浓得烫人。
金唯感觉自己的身子,被火舌一寸寸缭绕起来。
司泊徽朝她徐徐靠近。
金唯下意识后退一步,又一步。
最后到了床边,她无路可退,男人琥珀色的眸子里含着妖孽般蛊惑人心的光,薄唇轻言
“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