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卿卿如此打扮。”
明明想的是不能输了气势,如今元夕却是怯生道“换个打扮罢了。”
“右手怎么从来都不戴东西。”
“妾身觉得不方便,平时”
她话还没说完,忽觉手上冰凉,太子在右手腕上套上一根纯金的手链,上面有个冰凉的吊坠。仔细一看,却让她心惊。
这条纤细的手链分明是链条的款式,吊坠是一把小金锁,看得她头皮发麻。
“好看吗”
太子将她的手牵高,衣袖往下滑,露出半条小臂,腕上悬着那条金链,玉臂金链,夺目而危险。
元夕艰难地回应“好看。”这一刻,她分外想逃。
“那你就日日戴着,可好”胤礽凑近她耳边说道,气若吐丝,声音暧昧粘稠。
“左手行吗,右手实在不习惯戴东西。”她还是勉强为自己捍卫些权力。
“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她这句话触动了太子哪条神经,他在元夕耳边笑得几乎停不下来,笑声和颤动通过俩人紧贴的胸腔和背部传递,当真让元夕觉得头皮发麻。
想逃逃
“那就试着习惯。”
“好。”罢了,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后果。左右是一条小金链,慢慢就习惯了。
等到用膳时,虽然二人只是坐得近些罢了,但太子动手给元夕剥虾,还是惊得她一颤。虽然俩人曾经就已经情感深厚了,太子待她也如寻常夫妻,但到底是太子爷,他甚至从未给自己剥虾,怎会给元夕剥呢。
“孤记得你说过,因为你不喜剥虾,所以即使十岁,若是清蒸的虾,也是你父亲剥给你吃的。”
元夕是提过,但自她年纪大了,也只有那一次罢。因为她全家都懒得剥虾,故而后来都是做炸虾或者红焖大虾,连壳嚼着吃,也不必剥虾。如今到了清朝,她倒是理所当然由别人剥虾给她吃,可是从未想过会是太子。
她何德何能啊
“可以由宫人剥虾,您不必亲自动手。”
太子手上动作不停,“孤给你剥虾,你不愿意吗”
今日的太子几乎让元夕浑身不适,只想逃离,可她还是只能坐在绣墩上。
曾经看宫斗剧,元夕觉得失宠也就失宠了,只要待遇能按照规矩来就行。如今她自己在此处,哪怕知道内务府经过整顿,踩低捧高的现象暂少了许多,可她也不敢动。
元夕不是孤身一人活着,瓜尔佳府与她无关,可是瑚图里才六岁,她怎么能因为自己一时之气让她承担后果呢。
“妾受宠若惊。”
太子慢条斯理用一旁的湿手帕擦干净手,单手捏住元夕的腮,强硬地令俩人眼神对视。
“不用在我面前自称为妾,你不是不喜欢这个称呼吗,无需如此,明白吗”
最后元夕选择往前一伸,亲在胤礽的嘴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