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枝也不想用贼眉鼠眼来形容他,但这个形容是最贴切的。
“和她那个老娘不安好心被周文丽收拾了。”
“文丽嫂子收拾他”
沈婉子有点不敢相信,周文丽不能说她没脾气,也不能说是温柔,她可能因为接连生的都是女儿被婆婆这一年的ua,整个人有点唯唯诺诺的感觉,有点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样子。
有一次她去雅兰嫂子家正好赶上周文丽也在那里借晒东西的搭板,不免就说到了生儿子女儿这件事。
王雅兰是热心肠的人,见不惯她总是被婆婆欺负就告诉她要反抗,结果她自己都说自己生了几个女儿硬气不起来。
当时沈婉枝还有点听不惯了,提了一句生男生女跟女人一点关系没有,都是男的原因,要是生不出儿子是和她丈夫有关,与她没有关系。
结果周文丽什么也没说,就是苦笑着摇摇头。
包子会被狗惦记,对于别人的生活,沈婉枝又不能多说什么,自己支棱不起来别人很难帮忙的。
所以乍然听到周文丽收拾了小叔子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王雅兰刚赶过去也不敢相信,不过听到周老太要干的事情也理解了。
“周文丽对自己支棱不起来,遇上孩子的事情也是不弱的,每个当妈的人都见不得自己孩子受罪。”
女性本弱,为母则刚。
“他们不会要害文丽嫂子的孩子吧”
王雅兰“这可是驻地,在这里她们也不敢的,就是周老太不是要回去了吗,打算把周文丽最小的这个姑娘带走,说是带回去自己带,催促周文丽再生一个孩子,结果这老太婆也没安好心,说是带回去自己带不过是一个借口,打算带回去找个人送掉,他那个幺儿还是个更恶毒的,说是小姑娘没人要,找人还麻烦不如直接扔到火车站,再找个理由说是孩子被拐子抱走了,结果两人正说这的时候就被从医院回来的周文丽听到了。”
她听到这两人打的这个主意,气急攻心的冲进去把小叔子拉到了水缸边,直接按进去了水缸里。
说是谁打她的孩子的主意,她就让谁的孩子陪葬,一个都不会放过。
“文丽嫂子的丈夫没有在家吗”
王雅兰摇头,“没有在家。”
“那周老太就任由文丽嫂子这样做”她记得周老太这个人还是很泼辣的,虽然住的远,有时候路过那边都能听到她骂人的声音,能干出胡搅蛮缠的事情来的老太婆都不是善哉的,她不像是看着不动的人。
说到这个王雅兰还忍不住嘲讽了笑了一声,“那老太婆估计也是个纸老虎,看到自己儿子差点被淹死,半句话都不敢说了,当即就给周文丽跪下,只求她放过自己儿子,后来邻居听到声音也怕出人命就来把人拉开了,不过周老太的儿子呛了水,摊在地上,有人以为没气儿了才大声呼救。”
“说起来还是活该,你说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咋心思那么歹毒呢说起来他还是小叔呢就这么不想自己侄女好丢到火车站假装被拐子带走这种歹毒主意都能想出来。”
沈婉枝听到王雅兰说完也忍不住皱眉,还真是歹毒,也有点不敢相信这种恶毒的主意出自一个十三四岁的半大的孩子,这种人留在哪里都是祸害吧
王雅兰在沈婉枝这里留了一会儿就回去了,现在这事儿闹得不小,驻地肯定会处理的,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也就看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