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进去了。”谢宽看着她说,“但我还是不想出去,我就想和你这么两个人在一起。”
薛明珠点头,“好吧。”
俩人说完薛明珠扔给他一本书,“起来,去院子里看书。”
五月的天气在首都来说有些热了,但小院外头有一株粗大的梧桐树,这时节枝繁叶茂,从院子外头延伸进小院子,有一大片阴凉的地方。
薛明珠和谢宽坐在葡萄架前的石桌前人手一本书,薛明珠皱眉,“这晒不着太阳,葡萄架能长起来吗”
谢宽摇头,“不知道。”
他顿了顿说,“爷爷既然栽了兴许是可以长起来的吧。”
相比较薛明珠还有在乡下生活过的经历,谢宽从小到大是没接触过这方面的。说了自己也没有信心。
薛明珠哦了一声。
竟然有些尴尬。
时间静谧,薛明珠抬头,却发现谢宽在偷看她,薛明珠挑眉,谢宽笑了声,“偷看被抓到了。”
薛明珠笑,“我是你媳妇儿,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谢宽“哦。”
薛明珠无奈,心中隐隐担忧,别自己在家呆着待出毛病来。
假期结束,转眼薛明珠也要上学,薛明珠昨晚想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就问谢宽,“如果我希望你跟着我去听课,你愿不愿意去”
凭着谢老爷子的人脉,找人办一张借读证,让谢宽跟着她去听听课应该也不难,就是不知道谢宽乐意不乐意去了。
果然,谢宽摇头拒绝了,薛明珠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强迫他。连公园都不乐意去,更别说学校了。
收拾东西,薛明珠便出门了,刘文芳见薛明珠出门才在门口敲了敲窗户。
谢宽回神,展颜一笑,“怎么了,奶奶”
刘文芳面带忧色,“你出来咱们娘俩聊聊。”
“好。”谢宽依言下炕,然后穿鞋出来,老娘俩在石桌前坐下,“奶奶,您说。”
刘文芳道,“你和明珠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谢宽一愣,摇头道,“没有,我们挺好的。”
“可我怎么总觉得你俩哪里怪怪的。”刘文芳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劝着薛明珠放下谢宽寻找幸福的事儿。
她其实一直担心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事儿是她不知道的。
孙子回来她固然很高兴,可也想孙子以后能够幸福,不希望小两口因为一些原因生了嫌隙,伤了感情。
这几天她观察了一下,觉得自己孙子似乎敏感不少,所以打算问问谢宽到底怎么回事儿。
谢宽摇头,“没有的事儿,您想多了。”
刘文芳见他不说实话,便也不问了,小年轻的事儿有时候他们真的没法插手。
过了几天谢宽去医院拆石膏,大夫告诉他也该进行一些康复训练了。
谢宽原本身体强健,如今却要从最基础的开始练习,心里不复杂那是不可能的。
但现在不管是因为哪一方面,谢宽都不可能拒绝,更不可能懈怠。
拆石膏是小张跟他一起来的,回去的时候也是俩人回的,路过百货商店的时候谢宽心思一动,“小张,我们去逛逛百货商店好不好”
小张答应下来,找地方将车子停下,跟谢宽一起下车,到了百货商店里头,因为是中午的缘故,人并没有几个,谢宽往卖成衣的柜台去了,看了眼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好半天才指着一件连衣裙道,“同志,给我拿那件草绿色的连衣裙。”
马上就是夏季,天气将会炎热,这样的颜色应该整适合夏季吧。
然而售货员才将裙子拿下来,就被一双手接了过去,“同志,这裙子我要了给我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