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波本老师是她的搭档是她一个人的无论是牵手拥抱还是其他的都不可以对除她以外的任何人做
小笠原花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对波本的占有欲已经完全超出了属于搭档这个词语的量级,被愤怒或许还有一些惶惶不安彻底冲昏了头脑。
她阴恻恻地盯着金发男人的背影,五指无意识地将树干抠出五个深深的洞,正窸窸窣窣地往下掉着木屑。
最好只是做任务的时候不小心沾到了味道,不然哼哼。
然而小笠原花跟着波本没走多久,就突然发现了一个意外收获。
她毫不客气地狠踹了下男人的膝盖,伴随着骨头嘎嘣的脆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猛地拖进小巷里的男人痛苦地哀嚎一声倒在了地上。
小笠原花眼神冰冷地揪起他的衣领,手在后腰一摸,刺目的寒光抵在男人的脖颈上瞬间擦破了一层皮“说,是谁派你来的”
敢跟踪波本老师,活腻了吗
组织的敌人被派来的杀手
小笠原花不屑地撇了撇嘴。
好弱哪个垃圾小帮派会派这样的人出来跟踪啊
感受着脖子上的痛感,风衣男霎时连抖都不敢抖,只能强忍着剧痛,额头上汗流得像瀑布,牙齿打架半天才组织好语言“是,是一名叫伴场赖太的先生他发现自己的未婚妻在最近一直背着他那个男人偷偷幽会,才会拜托我去调查的。”
“啊”
小笠原花一个字也没听懂。
“什么伴场赖太,我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人而且波、他也不可能会跟别人的未婚妻有关系,肯定是你想污蔑他”
她生气地又踢了下风衣男的肚子。
风衣男“我真的没有撒谎我是一名侦探,名片就放在口袋里,我的手机里还存着在他们两个见面的时候偷拍的照片”
小笠原花一听,毫不客气地拔掉他的外套,无视没了风衣的风衣男趁着机会一瘸一拐地偷偷溜走,径直翻出了他的手机相册
哪怕这张照片上只露出了肩部以上的背影,哪怕那头漂亮的金发被用来伪装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点浅色发尾,小笠原花也能一眼认出,风衣男口中那个跟有夫之妇勾勾搭搭,私下幽会的确实是她的搭档。
咔嚓。
手机被小笠原花捏碎成了两半。
她遥遥看着波本刚才走进去的酒店,身后的阴影浓稠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宛如用录像带里爬出来索魂的怨灵,披散在身后的头发都缓缓飞舞了起来。
“波、本、老、师”
“阿嚏”
今天第二次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波本有些奇怪地清了清嗓子,突然想到临走前格拉帕的话,开始思考是不是真的到了该加衣服的时候。
只走神了一瞬,他便被来来往往的宾客声唤回了注意力,波本扶正歪了的镜框,脸上重新挂上礼节性的微笑。
身着西服的金发俊美服务生游走在餐桌之间,收腰的马甲勾勒出他细腰长腿的身材,款式古朴的眼镜压住了金发黑肤自带的不羁感,反而进一步加深了让人想要摘掉他的眼镜,扒开这身制服的欲望。
哪怕在被今日宴席的新郎多次为难,他也完全没有发火的意思,温和有礼的模样让不少来参加宴席的单身女性都面带红晕地偷偷观察着他。
过于纷乱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洒到波本的身上,对他的感官造成了一定影响,因此忽略了一玻璃窗之隔的外面,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没有请柬而被工作人员挡在外面的小笠原花正躲在饭店外正对着的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