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整整三层才找到四个,为什么这个人负责的这一层就有两个啊,难道是真的命犯炸弹,老天让他非死在爆炸中不可
就当是还了他当年那听草莓关东煮,还有那顿饭的情吧
小笠原花一手一个抱起两个金属盒子,原路返回她藏匿炸弹的那间屋子放下后准备去下面一层继续。
米花中央医院六层
萩原研二蹲在一间空置的icu内,用摘下来的面罩艰难地给自己扇了扇风。
勉强克制住不停往下淌的汗珠后,他脱掉一只手套,指腹轻轻按在一台eo主机上残留的胶带痕迹上。
感受着指尖还带着粘性的触感,萩原研二缓缓皱起了眉。
他拿起对讲机让他的队员报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从每个人那里收到了平安的答复后,萩原研二对着这片可疑的胶痕沉思了半晌,用手机拍下后准备返回走廊。
就在萩原研二准备推开门的时候,他的耳朵忽然微微一动,手停下了动作。
寂静的走廊上,一道轻到忽略不计的脚步声从远处紧急逃生通道的方向缓缓走了过来。
这绝对不是其他排爆警察会发出的声音。
脚步声每经过一扇门前就会停顿一下,萩原研二安静地等待着,当脚步声停在他门前的一刹那,他猛地撞开门,扔出盾牌遏制住对方行动,然后整个人扑了上去
来人猝不及防之下虽然躲开了飞来的攻击,头上戴着的鸭舌帽却在动作中掉落了下来,而就在病房门彻底大开的同时,萩原研二看清了脚步声的主人那头金灿灿的头发。
两人同时停下了动作,维持着滑稽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对视,满脸都写着愕然。
萩原研二合上自己长大的嘴,迟疑道“小降谷”
降谷零将掉在地上的帽子捡起来,拍了拍灰重新带在头上遮住了那一头过于显眼的发色,对着眼前多年未见的好友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现在简直是叙旧的最差时机,所以两人只是克制地表达了一下重逢的喜悦,就立刻进入了正题。
降谷零不可能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好朋友。
所以他隐瞒了自己身份暴露以及小笠原花的消息,只说有一名组织成员因为不明原因进入了大楼,他现在正在寻找她。
“不过我肯定她和这起炸弹案没有关系。”降谷零认真道。
得到他的保证之后,萩原研二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一些,但依旧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但是我刚才发现的那处胶痕确实是刚被撕开不久后留下的。”
而且那里也是犯人可能放置炸弹的位置之一,萩原研二怀疑那里本来粘着一枚炸弹。
搜查一课的调查显示医院当天内部数据被清空、附近街上的监控和大和亚树家周围的监控一样被毁了大半,但因为大和亚树两次报案的时间间隔过短,根本来不及让他跑到医院安装炸弹,所以也能大致肯定他安装炸弹的时间肯定在第一次报案之前,距离现在也已经超过四个小时了。
总不可能是那个犯人就躲在医院里,正根据他们的行进动向改变炸弹的位置,跟警察玩躲猫猫吧。
他要是有这样的实力,哪里还需要用炸弹这种方式来报复警察
要不是犯人故布疑阵,就是有第三方在这其中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