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带队的老师们开始召集大家回到旅馆准备吃晚饭了。
“午饭一点多才吃到,结果现在还不到五点就要吃晚饭了让我们再多玩一会儿嘛”
有人哀求起来。
带队的一位女老师温和地笑着说
“不行哦,同学们。很快就要天黑了,天黑以后的滑雪场可不是你们这样的孩子该待的地方。我们要在这里待上三天两夜,后面两天还有大把的时间让你们滑雪,所以今天就先回去吧”
学生们只能乖乖应是。
因为是二年级的集体活动,阿纲还特意在人群里找了找,想看看能不能碰上夏油杰。
可惜滑雪场里除了他们这些学生还有不少其他游客,大家都穿着厚厚的滑雪服,很多人为了防止雪盲还带着滑雪镜,根本看不清脸。
阿纲只找了一会儿就放弃了,打算回旅馆以后还有机会的话再说。
虽然带队老师是用吃晚饭做理由将大家召集起来的,不过真正的晚饭时间是在晚上六点以后才开始,大家回到旅馆,纷纷选择先去冲个热水澡,洗去身上的寒意,之后再结伴三三两两赶往餐厅。
晚饭过后是自由活动时间。
虽然有规定九点之前所有人都必须回到自己的房间,统一熄灯休息,到时候也会有老师负责一个一个房间巡视过去,不过出来玩的兴奋还是驱使着这群少年少女们不分班级和性别地聚集在一起,打牌的打牌,联机玩掌机的玩掌机。
还有小情侣凑在一起避开人群说悄悄话的。
阿纲他们房间里就热闹极了,一群男生围在一起打着扑克牌,其中好几个脸上都已经贴满了纸条,最惨的那个还被在脑门儿上写了大大的“败犬”两个字,以至于老师过来提醒他们该熄灯睡觉了的时候,一打开门看到那人脸上的“惨状”,都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咳行了,知道你们出来玩很兴奋了,但为了保存足够的体力,明天能继续滑得动雪,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扑克牌拿来,暂时没收了”
那位中年老师尽量让自己的神情严肃起来。
“诶怎么这样”
“都说只是暂时的了,明天晚上再还给你们。”
阿纲本来以为在这间还有着其他七个人存在的房间里,自己会很难入睡。
事实却是,在工藤新一贴心为他圈出的这个小小的角落里,感受着身边熟悉的、属于小伙伴和系统的气息,阿纲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陆陆续续醒来,吃过早饭后不久,便再度出发前往滑雪场。
“这次我和小兰想要挑战一下坐索道去更上面一点的坡道看看,阿纲你要一起来吗”
工藤新一向阿纲发出邀请。
阿纲正要点头同意,忽地,一阵颤栗而急促的心悸感,毫无预兆地袭上了心头。
阿纲动作一顿。
“我就先不去啦,”他面色如常地对工藤新一摆了摆手,“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等我去和他说两句话再过来找你们。”
说完,不等工藤新一回话,阿纲转身就跑进了人群之中。
工藤新一看着小伙伴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有点不安
认识的人这说的不会是那个害阿纲之前被不良高中生纠缠上的,隔壁班的转学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