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
他脸红了。
阿纲嘿嘿笑“你脸红什么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感想而已,可没说是在读新一你的心啊”
工藤新一“”
他脸更红了。
“阿纲,”某人咬牙切齿,“不许再说话了如果你不想被我踢屁股的话。”
“哇好可怕”阿纲大笑着,朝已经往上面继续走去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那边追了过去。
工藤新一留在原地,看着阿纲加入以后,三个人愉快说笑着的背影,许久,才露出一个无奈又好气的笑容,也跟着追了过去。
阿纲他们四人就快接近最顶部的缆车中转处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因为隔着厚重的风雪,那声音传进耳中,虽然很像是木仓响声,但也不能完全确定。
工藤新一和阿纲对视一眼,前者迅速朝着缆车中转处跑去。
阿纲则陪着跑得慢一些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隔了一会儿才赶到现场。
三人赶到的时候,就听见工藤新一在吩咐缆车中转处的负责人立刻停止缆车的运行,并且打电话通知警察和叫救护车。
“新一发生什么事了”毛利兰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工藤新一,却被后者大声喝止
“小兰不要看”
可是已经晚了。
越过工藤新一挡过来的肩膀,毛利兰已经清清楚楚看见了不远处渐渐停止下来的缆车座椅上,不久之前才刚刚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箕轮奖兵,正满头鲜血,无力地歪倒在那里
“呀”
一瞬间,少女的悲鸣声响彻了整片坡顶。
“小兰,你没事吧”
铃木园子握紧了毛利兰的手,一脸担心地注视着脸色苍白的好友。
“嗯,已经没事了,谢谢你,园子。”
毛利兰对她笑了笑,声音里虽然还透着几分虚弱,但到底脸色不再像最初那样惨白惨白。
“新一君也真是的你都被吓成这样了,他却直接让我带你来坐缆车,自己还留在上面进行什么调查”铃木园子恶狠狠吐槽。
毛利兰闻言笑了笑,神色温柔“这才是新一嘛。”
“你啊”为好友打抱不平的女孩无奈叹息,“以后一定被他吃得死死的”
“都说我和新一不是那种关系了”
不过,想到刚刚自己害怕得放声尖叫的时候,工藤新一的第一反应是按下自己的脑袋,将自己牢牢揽进了怀里
毛利兰脸颊微微一红。
“说起来,纲君呢”缆车虽然还没启动,但按工藤新一的说法,在警方赶到、完成对现场的取证工作后,缆车就会很快启动,毛利兰当时的状态不适合滑雪下去,不如索性就在铃木园子的陪同下坐在缆车上等待重启,而与他们同行的阿纲,这会儿却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应该是和新一君在一起吧”铃木园子随口猜测,“他们两个不是总在一起嘛”
“嗯”毛利兰多少感觉有点奇怪。
在她眼中,纲君是个非常体贴的男孩子。
他细心又温柔,很多时候,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对毛利兰来说,除了性别不同,阿纲在她看来就像是另一个铃木园子,在她遭受了这样的巨大冲击以后,他不应该只是当时关心了一句,随后就不见了人影
她正这样想着,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兰园子”
两个女孩转头看去,就见棕发少年正顶着风雪,怀里揣着什么朝两人小跑过来。
“纲君纲吉君”两人异口同声。
阿纲来到两人面前,从怀里取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