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像是发高烧,面红耳赤的模样多少有些古怪。
问他说没事,再然后工作的时候倒也认真,只不过吃饭时又有点发呆。
“想家了”
贺兰山和他们还不一样,回国后一直没有组织家庭,和母亲贺红棉相依为命。
大概是在担心家里的老母亲吧。
同事笑着打趣,“小贺你也不小了,没考虑处个对象要不帮你张罗张罗”
尽管没回家跟家里人团聚,但春节期间的保留节目少不了。
贺兰山再度面红耳赤,“不用,不用麻烦。”
“不麻烦的,真要是成了请我喝杯媒人酒就行。”
贺兰山越发窘迫,“真不用,我有有喜欢的人。”
“真的假的现在在处着吗哪个单位工作,做什么的呀。”
饭桌上喜欢八卦的男人同样不少,当天下午贺兰山有对象的消息就传得整个项目组人尽皆知。
有年轻的女学生黯然心碎
原本想着毕业后可以近水楼台,谁知道这位长得极为白净斯文的研究员竟然已经有了对象。
然而对象是谁,他们还无从得知。
有不死心的忍不住打听,然而同住在招待所的研究员们也不知道啊。
这么一来二去的,刚巧传到了来这边慰问项目组的贺铮耳朵里。
“贺司知道这姑娘是谁不”
贺司长不知道,但心中隐隐有猜测。
“不清楚,估摸着是暗恋人家女同志,没敢告白呢。”
“也是,我瞧小贺同志是有些内敛,其实他长得好脾气又好,我寻思着哪家姑娘能拒绝他的感情”
贺铮觉得这可说不定。
即便认识南雁很多年,他也从来拿不准南雁的性格。
这位上司不说古灵精怪吧,但你还真猜不透她的那点心思。
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有些事情除非当事人挑明,否则就烂在肚子里完事。
他在这边慰问完项目组后,回部里正好遇到南雁。
“晚上要不去我家里吃个饭,喊上小贺咱们一块聚聚。”
南雁狐疑的看着他,然后摇头。
贺铮有点奇怪,难道自己猜错了
不应该啊。
“晚上罗部长请客,我要去吃他的大餐,才不要吃你家的家常便饭。”
贺铮“”他好像再度输给了部长。
不愧是部长。
上有老下有小还能这么舍得本钱哄南雁开心。
不过这也正常。
部委又不是尽头,还能往上走。
工作搞好了,就有这个可能啊。
哪怕是为了退休后的待遇呢。
贺铮也跟着去凑热闹了,因为那小玩意儿的出现,这聚餐都变得格外热闹,罗部长还唱了几嗓子,听得大家直乐呵。
“小高你也来两嗓子。”
南雁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那等下你们就得送我去医院了。”
这倒是让兴奋的一群人想起来,这人早些年声带轻微撕裂,虽说早就养好了。
但也算有了旧疾,还真不能不注意。
遵医嘱有特权,南雁看着大家表演,她当最捧场的观众,鼓掌的手都红了。
“你看,可疼了。”
回到招待所后,悄悄蹿到了贺兰山的房间,南雁摊开一双手,跟贺兰山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