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之子也没有比别的男人高级在哪里,一样是个傻乎乎的恋爱傻瓜。
她很嫌弃。
上过洗手间,出来洗手,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她其实跟以前长得不一样了。以前她在这个年纪已经是一对双胞胎的母亲,带孩子做家务做一日三餐,还要应付刁钻的婆婆,可怕的母亲,年纪轻轻就一脸愁苦。
就像一场梦。
她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镜子里的她是个自信又大方的年轻女人,这一世,她绝不为他人而活,只为自己。
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她做到了吗做到了。
这种感觉棒极了
吃过午餐返回最高法大厦的路上,肯尼思仍拉着她的手不放,问她上午在做什么。
“写福尔曼案的备忘录,金斯伯格明天要再跟我谈谈。”
“谈什么你对死刑的看法”
“对,我有个嗯我有个案件,上周交了备忘录给她,我没让她有机会开始对我说废死的必然性和必要性,我先对她说了我的看法。”
“你知道她和保守ai的斯卡利亚官是好朋友吗”
“听说过。斯卡利亚”张文雅皱眉,“斯卡利亚很糟糕,别人都怕他。”
“不是怕他,是怕被他缠上。”
她撇嘴,“斯卡利亚是最高法里的流氓,对付流氓不能用常规手段。”
“你有办法”
“他很难来找我的麻烦,他反对废死,这一点我跟他没有冲突。”
“堕胎权呢”斯卡利亚坚定的反对堕胎。
“他最好别来找我的麻烦,我不怕他,我还会让他怕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