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觉得不对劲了,这不像连带宠着阿猫阿狗啊,怎么越听越像皇上在宠爱聂婕妤呢她看向容萱,就见容萱脸上的笑容透着冷意,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这其中有个巨大的秘密,只差一点就能暴露全貌了。
然后容萱没有再问,仿佛刚才就只是随口一提一般,转而问起诗诗的情况。
诗诗摔那一跤很狠,动了胎气,之后几个月都要小心养胎,保胎药不断。天气越来越寒冷,为防止着凉,最好不要外出,只在房里走动,尽量卧床静养。太医还道,诗诗风寒未愈又动了胎气,这一胎怀得不好,若再有下次,怕会龙胎不保
容萱直接下令,“用最好的药,以保龙胎平安为重,那是皇上亲封的小王爷,出了差错谁也担待不起,尔等可明白”
“是,臣等遵旨”太医们没觉得不对,和小王爷比起来,侍女出身的婕妤算什么啊,就算是皇后生产,该保孩子的时候也是保孩子,所以他们应得特别痛快。
容萱不经意地同李御医交换了视线,一众太医便去开方子煎药了,有李御医不着痕迹地引导,最后那药自然是不顾母体的,一切只为保胎而已。
她这毫不在意诗诗的举动也令贤妃震惊,贤妃试探着问“妹妹不是同聂婕妤姐妹情深吗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我还以为妹妹会更在意聂婕妤。”
容萱笑了一声,“诗诗不用我担心。”
真巧这时审问声消了,太监总管进来回禀。贤妃没听到后话,心里思虑更多,不过她也想知道这次到底是谁出的手,她猜测太后和皇后都有可能。
太监总管表情有些微妙,低着头没让她们看出来,说出了一个宫女的名字。
容萱挑挑眉,那宫女可不是皇后的钉子,而是殷治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前些天被她送给诗诗,这回出事就嫁祸到这宫女身上了。
容萱问道“她可认罪了”
“启禀娘娘,那宫女嘴硬得很,奴才看其中兴许有些蹊跷”
“哦莫非没有人证物证”容萱不耐烦听那些,直接打断了他。
太监总管迟疑道“有,人证物证俱全。”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绿萝,叫人动刑,就在这院子里,打断她的的腿”容萱漫不经心地端茶来喝,好像那么毒的话不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一样,就算贤妃害人也没见过像她这么张狂的。
那宫女可是自己人,这里面绝对有栽赃陷害,再说让其他人看见给皇上办差是这样的下场,谁还尽心啊太监总管硬着头皮劝道“娘娘,这恐怕不大好吧,动静太大怕惊到婕妤,不如奴才将人带到皇上那去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