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传在城门口验证的时候,城卒便忍不住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狱吏一五一十的说过,来不及看城卒惊愕的表情,扯着亭长赶紧往县衙里走。
县衙的众人还在忙碌,狱吏先是提着脑袋找了狱掾,狱掾一看,就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带着狱吏赶紧去通知县令,那血淋淋的人头让书吏们立刻出来吃瓜,等他们围着被丢下的亭长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瞬间就炸了。
月女啊那可是县令的弟子,他们的同僚,财神,差点死在沃河觋师手里
至今为止,大家知道的,不过是县令想让月女想办法取代沃河觋师,她正在研究骗人的戏法,要人保护,不过是防止对方狗急跳墙。
功曹和各掾对此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不过也在理解范围之内,毕竟每年那么多钱财进手,甚至还能让县令在他那里吃一鼻子灰,任谁也不愿意轻易放弃,可杀人,还是杀的月女
实在是超出他们的底线了。
“那沃河觋师手中钱财无数,年已至此,做个富家翁,颐养天年不行怎么就这么多事儿”
“太过贪心了”
“之前怎么没人给他交代交代”
“心太野了”
“就不该让他如此坐大,连杀人他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
功曹和各掾纷纷抱怨起来沃河觋师,还有人恨不得当场杀了他。
好笑的是,沃河觋师以前又何尝没有用相同的手段清理过对手甚至指挥村民闹事的时候,他们也是看热闹,直到现在,利益受损了,觉着沃河觋师不受控制了,才想着要杀了他。
听到消息的徐田曹连忙赶了过来,他对着亭长问道“月女怎么样了她没来,是受伤了吗”
“月女没事。”亭长哪见过这么多大佬围着他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说道“就是蚯蚓田被烧了,她又差点儿死了,现正带着几百号人去河伯祠,要戳穿沃河觋师是个骗子。”
功曹各掾还没想明白情况,戳穿就戳穿呗,反正沃河觋师真是个骗子,到时候换月女上就行了。
心态平稳的大家,议论着月女这次到底受了多少损失,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了脸色发白,头冒冷汗的荣水曹身上。
没有了沃河觋师给他撑腰,他这个水曹,当不了几天喽。
狱掾急匆匆的又从县令那儿出来,点齐人手,骑马赶往河伯祠。
而河伯祠这边,沃河觋师看着少了弟子仇生和他带的十几个青壮,顿时勃然大怒。
“这个废物”
人落在他们手里,岂不是直接有了证据得想办法把自己摘出去,对,奎师,还有奎师可以用,把事情全推到他身上,仇生是河伯祠内长大的孩子,不会背叛他,只要髦牛杀了月女,他再多出点血,就能
还没等沃河觋师想好对策,让自己安下心来,河伯祠前洒扫的仆役便冲了过来
“神师,神师不好了,那月女带着上千人把河伯祠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