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丘也是她儿子,就不想想这样对他有影响有多大吗”
还真不一定算她的儿子,毕竟,娄丘可是姓娄啊。
在心中飘过这句话的韩盈摊了摊手“是把娄丘当儿子了啊,她可是一直向儿媳收利息,没向娄丘收。”
骂完了,现状还得面对,自己做的孽自己收,娄行无奈,道“此事是我之过,可也不能一直这样,韩婴,你主意多,就给我想想怎么办吧。”
韩盈没有说实话,只道“夫大妇,父压母,娄叔你多养养生,活的久些便是了。”
我担心我活不了那么久
“此法我已经再用了,恐怕是不够的。”娄行摇了摇头
“我年少不知事,做出此等恶果,也该是我来还,而不是牵连到孩子身上。”
谁不是从傻叉的年龄过来的呢不到二十岁的人,行事做不到尽善尽美是正常情况,孔子这样的圣人还说五十才知天命呢,如今愿意自己主动去改变现状也不晚,听娄行这么诚恳,韩盈终于说了几分实话
“堂前教子,枕边教妻,娄叔你想既然想改变现状,那就得把董姨接到身边,再对症下药,最好抽出时间多陪陪她,让她过往积累的苦痛以合理的手段发泄出来,嗯再找些有意义的事情去做,不能只让她局限于家中,毕竟,人在家里,眼睛还是只能盯着儿子儿媳。”
娄行将这些办法记在心里,又有些犹豫的说道
“我倒是想让她不在家里,可她面容有瑕,过往受到的议论太多,恐怕不愿意出门,再者,此地哪有适合她的事情做”
“你多陪着。”
韩盈回复的极快“别表现出厌恶,反正这里不知道你与董姨的情况,至于适合的事情,此地没法育养孤老,纺织被服有陶鹊做,都不合适唔,对了娄叔,你有兴趣调个职吗”
“调职”
这话题跳的太快,娄行蒙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武平郡郡守之位”
“对”韩盈点头应道“等着这水渠修完,你这都尉很大可能就要撤掉了,而武平郡空出来的职位总需要有人顶上,平职调动,谋它成功的几率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