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疤,就没办法嫁个好人家了,对吧
顾琬上半身到处都是火辣辣抽痛,她并没有因为母亲到来而感到放松,疼痛让周身极为疲倦,听完母亲的话,她更是没有心力回答,甚至连眼睛也不睁了。
久久得不到回复,钱缨心直接凉了半截,她顾不得其它,连忙上手去探鼻孔,待发觉还有呼吸,心才回暖了一半,随即便焦急的对身边从小照顾女儿到大的婆子喊
“平婆,赶紧去外面请女医”
长久照顾小主人长大的仆妇,很难不对小主人投入感情,平婆早就担心的要命,此刻见钱缨发话,立马转身往外走,可还未走两步,顾侍御史突然喝制住了她。
“站住”
顾侍御史脸色极为阴冷,他请女医,岂不是顷刻间就能将打女儿的消息传出去这不是上赶着告诉外人他们家里有鬼
“看什么女医,不许看,她做出这等事情已经够丢脸的了,还想再丢一次不成”
钱缨被丈夫话说的怔住,她浑身发寒,尖声叫道
“什么是再丢一次脸,你打成这样不治,难道让女儿等死不成”
“她自己挺的过来就活,挺不过来便死。”
顾侍御史一甩袍袖,眼中没有丝毫感情“我顾家没有这样败坏门楣的女儿,死了正好”
钱缨被丈夫如此铁石心肠的震的什么也说不出话来,屋内如死一般的沉寂,而院外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管家忠叔和他健壮的儿子压着一个男人走到了门外。
“主家,这宿申就在墙外未走。”
竟然真抓到宿申了
这个结果让顾侍御史烦躁的情绪立刻消失了不少,他只消让这小子亲口承认自己是偷窃女儿嫁妆,此事便能洗清个大半,不仅职位能保住,剩下的一切都能走上正轨。
顾侍御史正在高兴,可宿申则如遇上了晴天霹雳,那句死了正好的话,让他瞬间担心起来顾琬的安危,身后只有两个人,尚有体力的他忽视掉身体的疼痛,先是用肩膀撞歪压住他的老伯,又一脚将那精壮男人踹开,趁着他扶老伯的时候,直接冲进了屋里
刚才还在他面前落泪的姑娘,此刻却已经躺在地上,脸上高肿的红印和手臂上的血痕,看的宿申更是目呲欲裂。
阿琬,你骗我,你哪里有什么能力自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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