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凑到他耳边,意味深长,话里有话道“或许要紧又不要紧。”
张立“”
他愈发不解,他们王爷到底要干什么。
一干人等进了谢尧臣的房间门,见他们王爷一直站在堂中的案几前等着,神色很是严肃,又将这么多人召来,这是立府后,从来没有过的事。
除了辰安和张立,其余众人皆神色肃穆,等着接受重要的任务。
谢尧臣等了片刻,见门外不再进人,这才清了清嗓子,万分认真的开口吩咐道“听着,现在,你们所有人都给本王动脑子,想要如何表达喜爱之心,才能叫心上人满意”
辰安“”
张立“”
众护卫小厮“”
所以,这般大张旗鼓的把所有人都召集来,就是为了这
屋里的气氛一下松泛下来,众人愣了片刻后,立马交头接耳起来,屋里充斥着一片窃窃私语。
半晌后,有人开口道“回禀王爷,臣以为,表达喜爱之心,莫过于真心二字,若论表达真心,莫过于钱财贵重,若不然,王爷多送王妃一些珍贵的珠宝首饰”
谢尧臣蹙眉道“什么破法子,本王库房钥匙都给了王妃,眼下根本不是钱的事儿。”
那人低头不语,半晌后,又有人道“若不然,王爷可等王妃生辰之时,好生给王妃准备个惊喜。”
谢尧臣再复蹙眉,手一挥道“王妃生辰在八月十五,等不了”让他再等八个月,那他不如收拾收拾出家吧。
众人陆陆续续又说了几个法子,但不是跟钱有关就是跟惊喜有关,他基本都干过,没一个能用的。
屋中一时陷入僵局,没人能想出什么好法子。谢尧臣看着屋里这一群,骂道“这么多人,连个像样的法子都想不出来,养你们做什么”
众人面露惭愧,可王爷养他们,本身也不是为了讨王妃欢心的啊。这种任务,他们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这时,一旁的辰安,忽地眸色一亮,对谢尧臣道“王爷,若不然,试试写情诗”
谢尧臣转头看向他“情诗”看他像能写诗的人吗
辰安坚定道“对情诗臣听了不少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才子佳人定情的时候,不都是写情诗吗您瞧瞧那一首首流芳百世的情诗,哪个不是至今撼人心魄”
谢尧臣听罢,细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个理,他看的那些话本子里,好些书生讨小姐欢心,那不都是一首首的情诗送过去吗虽然他对此很是不耻,素来觉得那些书生嘴皮子一碰,就能白捡一个佳人为他要死要活,实在是天真臆想,诡计多端。
但是眼下,他库房钥匙都给了宋寻月,惊喜也给了不少,日后自然也不会少,没点新意,用在此刻都是不成的。若论表达真心,显然也就剩下个写情诗,这种酸不拉几的法子。
谢尧臣拧眉想了想,十二岁之前,那时他还是个上进的好孩子,确实也做过不少诗,得过先生的夸赞,这几年正经书看得少,也不知还能不能写出来
若不然试试
念及此,谢尧臣凌空点一下辰安,道“就写情诗”
说罢,谢尧臣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回去,自己转头进了书房,准备趁今晚浓烈的情意还在心间门,趁热打铁,去憋一首情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