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人竟然在亲吻的时候偷袭她咬她。
溧阳后退一步,礼貌又温和地笑了一声,“满意吗”
“骗子。”裴琛捂住唇角低骂一声。
“还要吗你的上唇可以咬的。”溧阳伸手就要去捧裴琛的脸颊。裴琛后退一步,疼得不行,气恼地望向对方,“你可真不是好人。”
“是吗你喜欢我的哦。”溧阳扳回一句,心情美妙极了。
裴琛思绪迷乱,对方一张一合的唇角似在刺激着她,引诱她犯错误。她脑门一热,反复扑上前将人压在枕畔,“无耻。”
溧阳脱口而骂,颈间雪白的肌肤化为桃夭,羞愤难堪,她抬起腿,未曾碰到裴琛就被束缚。裴琛的唇角破了,渗着血丝,但她丝毫不在意,反而直接吻上溧阳的眉眼。
莽撞中点着虔诚,热烈中带着急切。
溧阳心颤的厉害,甚至四肢微微发软,然而求饶的话始终说不出来。她有些慌了,紧咬牙关,不知不觉间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然而裴琛只当未觉。
那夜里,殿下也是这副倔强模样,可最后缠着她不肯放。
她冷哼一声,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溧阳的额头“错了吗”
溧阳不答,甚至闭上眼睛作回应,雪白的肌肤漾着粉红的颜色,大有宁死不悔之意。裴琛轻轻叹息,手朝她腰间探去。
“你”溧阳终于出声,眼内一片猩红,狠狠地瞪着裴琛,好像在说我生气了,很生气的。
裴琛却笑了,反复去问“你错了吗”
“调戏人家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你看看你,三句话没说完就面红耳赤,脸皮薄,哪里来的勇气”
“我教教你。你别动啊。”
裴琛絮絮叨叨,溧阳眼眸映着少年人得意又放纵的模样。她生性淡漠,平日里不苟言笑,此时被裴琛说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错了、我错了。”溧阳红着脸认错。
裴琛的指尖挑着她的耳垂,闻言后,裴琛漫不经心地问一句“哪里错了”
“你、过分。”溧阳熬不住了,自己何时这般低声下气过,偏偏对方强压着自己,她恼恨道“你不怕我不理你吗”
“怕呀,可该收拾的还是要收拾,不能心软。”裴琛说得理直气壮,唇角半勾着,坏得彻底。
溧阳“”自己是孩子
她不服气,裴琛的手从耳垂至脖颈,还不忘挑衅她,“殿下,你先犯规的。你若不趁机占我便宜,今夜怎么会如此狼狈呢”
“嗯,自作孽不可活。”
溧阳闭着眼睛,羞耻心占据脑海,裴琛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似警惕更似撩拨,搅得她心乱如麻。
“我错了,我不该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