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苦恼,溧阳托腮,神思不知游到哪里去了。
“殿下,听闻陛下令您代管朝政”
“嗯。”
“八公主侍候陛下,您为何出宫了”
“嗯。”
“依臣之见,您将奏疏搬去陛下寝殿,伺候汤药顺势处理奏疏。”
“不成,驸马怎么办”溧阳回过神来,“孤做的再好都不如八公主,何必去陛下跟前讨不是。不去。”
皇甫仪不可理喻,“驸马那么大的人了,也不用您照顾,您搏一搏孝顺的名声。”
“先帝病时,也不见陛下伺候汤药。”
“那是因为太后衣不解带般照顾,八公主博一孝顺的名声”
“孤知晓怎么做了,先生解惑。”溧阳打住皇甫仪的话,不知陛下如何想的,但先生一提起,她自该注意。她朝对方笑说“孤有办法了,准叫陛下安心,不让八公主近前。”
皇甫仪“”殿下有些奇怪。
她欲说起明熙,婢女道驸马已沐浴,殿下急急起身“先生顾虑,孤已知晓,孤会安排更好的人去伺候陛下。”
皇甫仪被赶走了,登上马车之际,她还是没明白过来,到底哪里出错了
屋内的裴琛刚穿好衣裳,溧阳便进来了,她下意识朝床内爬了爬,溧阳淡笑“我并非猛虎,你怎地如此畏惧。”
裴琛想了想“河东狮吼。”
“你”溧阳有些生气,赶走婢女、关上窗户,直接上榻。
速度快到令人咋舌,裴琛自惊愕中走出来不忘自己半开的襟口合上,溧阳已至跟前,粉妍的面容令她一时忘了说话。溧阳不由分说吻上她粉妍诱人的唇角。
裴琛如何不心动,再也不顾及,俯身将人压在枕畔,褪去外衫。
肌肤相贴,锦帐内的气氛极为温馨,溧阳阖上双眸,感受着裴琛的霸道。这一回,她不再是那么小心翼翼,少年血性,让人动容。
她抿住唇角不语,裴琛伏在她的耳畔,口中不断喊着殿下。
裴琛方沐浴出来,肌肤被热水浸泡过,散着粉妍。溧阳被一声身殿下叫得心魂跌宕,肌肤颤栗,她不由睁开眼睛,往日果断的少年人被种种温柔取代,眼中柔软似水,缱绻绵延。
她深吸了一口气,裴琛的手滑过她的眉眼,落在她的唇角上,指腹摩挲唇瓣,令人心动不已。
溧阳忘了颤栗,痴痴凝望,她已无处可逃,裴琛处处紧逼,她无声笑了。
许久之后,裴琛躺在一侧把玩着溧阳的发丝,一圈一圈缠绕在指尖,静静等着溧阳醒来。
思绪回到那一夜,溧阳也如今日这一回,坚韧中透着女子韵味。她凑过去欲使坏,溧阳唇角轻动,道“你去顾夫人面前撒泼打滚请她入宫照顾陛下。”
“她恨不得陛下死了,如何肯答应呢。”裴琛被惊得一个恍惚,自己恍若掉入一个巨大的美色陷阱中。
殿下还是那么美好,主动送上门来必然不是好事。她半躺下来,不安分地将抱住溧阳,“再来几回,我被你卖了都不知。”
溧阳被她紧紧抱着,发稍从肌肤上滑过,酥痒难耐,她欲躲避,裴琛说道“你演示一遍如何打滚”
溧阳窘迫,呆呆地想了须臾,裴琛噗嗤笑了出来,“原来,你也会这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