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遥嘟哝“其实我真的没有受伤,顶多只是破了皮,不用上药”
没等小熊蜂回复,虫族青年垂眸,淡声说“陛下,您当初难产了,一定得抹药才能恢复。”
他当时就在母亲的身体里,很清楚娇弱的母亲,为了生下他,把身体的哪里伤到。
他太大了,母亲太小了。
他的体型,遗传了他的父亲,让母亲受了苦。他想到这里,不悦,眸光暗了暗。
沈晚遥别扭很久,硬着头皮,说出了真正介意的地方。
“我觉得给那里上药,会很害羞,脸会好红,身体也会好烫。”
他有过很多男人,自认为不会再说出“害羞”这种字眼了,没想到还是说了。
“好丢脸呀。”沈晚遥情不自禁喃喃。
虫族青年听罢,顿住。
小母亲单纯懵懂,的确很怕羞,他作为儿子,应该避嫌。
青年勾起嘴角,轻笑“小陛下,您可以在浴室自己涂药,我在浴室外指导您。”
沈晚遥想了想,勉强能接受。
青年把药膏交给了他。
沈晚遥独自涂药的地方,在浴室内的大浴缸。
青年怕他躺在浴缸里咯到,在浴缸里铺上厚厚的软垫,还放了一面镜子,方便沈晚遥自己观察。
沈晚遥脱下外套,穿着薄薄的单衣吊带和小裤子,晃着细白的腿,进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
虫族青年站在浴室门外,透过毛玻璃门,他看见小母亲慢吞吞窝在了浴缸里的轮廓剪影。
轮廓小小一只,剪影很白,像只小兔子蹲在了自己的窝里。
青年等沈晚遥准备好后,耐心、仔细在场外指导起他怎么上药。
两小时后,沈晚遥终于上完药。
他对着镜子看来看去,很骄傲。
他懂得了怎么给刚生完宝宝的自己上药。
奇怪的技能1
沈晚遥穿好吊带和裤子后,离开浴室第一时间门,就抱住了指导他已久的雄虫。
“先生,谢谢你的指导呀。”
虫族青年被小母亲拥抱得猝不及防。
沈晚遥第一次抹药,总会碰到敏感的地方。他抹完药后,脸依然红得很,双眸湿漉漉,感谢的声音很软,尾音有点哑。
浑身上下也有股香味。
沈晚遥继续说“先生,您和其他虫族真的好不一样,别的虫族肯定会强硬地帮我抹药,而您肯让我自己抹药。”
虫族青年揉揉对方的头发,轻笑“我当然和别的虫族不一样。”
他看一眼时间门“陛下,时间门不晚了,您该睡了。”
沈晚遥很听他的话“好呀。”
青年帮沈晚遥洗漱完,把沈晚遥抱上床。
他没有离开,而是给小母亲哄睡。
今晚有点冷,他没有允许小母亲穿吊带和短裤,只让对方穿了厚实的毛绒睡衣。
沈晚遥裹在宽大的毛绒睡衣里,显得整个人又软又小。
和新生的虫族青年比起来,沈晚遥才像小宝宝。
还是那种最乖、最漂亮的小宝宝。
青年的确把母亲当成了宝宝,温和地哄起睡来,轻轻拍打对方单薄的背脊。
沈晚遥意外地睡得很快。
青年见母亲睡着了,没有再在母巢里逗留。
临走前,他俯身,在沈晚遥的额前,落下温柔的一吻,唤出了他渴望唤出,又不敢当面唤出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