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巢,浴室。
虫母专属的浴室很精致豪华。
沈晚遥爱干净,一天要洗两三回澡,还会让虫侍很仔细地伺候他洗。
所以他每天都得在浴室里待长时间。
浴室的每一个角落,浸满小虫母的气息。
牙刷口杯毛巾这些私人小物就不用说了。
地面的防滑垫,残留着沈晚遥双足的香气。
浴缸沈晚遥早上才泡过,虫侍还没来清洗,浴缸里泡有一点沈晚遥洗身子的水。
是很干净、透出点清香的洗澡水。
果味沐浴露、洗发水、擦身毯巾乖乖地放在浴缸置物架。
届时,伺候虫母洗澡的虫侍,会随取随用,把小虫母当成漂亮小物件认认真真地清洗。
而谢不封和青年的出现,打破了这些小东西营造出的温馨氛围。
谢不封把青年拽到浴室。
他重重将青年往硬如石垒的浴缸一扔。
“砰”
浴缸的东西撞落一地,浴缸迸出裂纹,青年的头撞到浴缸边缘,鲜血瞬间淌至额头,打湿黑红的狭眸。
他的视线被鲜血掩盖,看不清眼前事物,他的眼里只有方才的沈晚遥。
他耳边回荡着的也是母亲的话。
他的妈妈,年纪小小,刚生产完,又要让别的雄性进入只属于他的孕囊,用娇弱的身体给他生下同为雄性的弟弟。
事实里的每一个字,都足以让青年溃不成军。
“妈妈”他的喉间和肺腑都是血,轻喃出的话语带有血味,却神经质地温柔。
他的手里攥有沈晚遥的小餐巾。
小餐巾本来系在沈晚遥脖子上,在他对母亲的欺负中,餐巾落在了他的手里。
沈晚遥吃饭很乖,餐巾没有任何污迹,雪白干净,只有沈晚遥脖间的温暖香气。
对于青年来说,这是妈妈的味道。
他紧紧把小到可怜的餐巾攥在手心。
突然,一盆盐水泼向了他。
谢不封居高临下,垂眸,冷冰冰打量被泼成落水狗的雄虫,声音毫无温度。
“对你的妈妈放尊重点。”
谢不封半蹲下身,大力从青年的手里扯过沈晚遥的小餐巾。
小餐巾没被盐水浸湿,依然干燥喷香。他把餐巾叠好小块,放进制服口袋。
过后,他会烧掉餐巾里青年碰过的地方,用只有虫母气息的餐巾部分自我缓解。
谢不封才是那个会不尊重虫母的人。
谢不封背后已经娴熟地干过这种事很多回,但他在外人面前,依然是满身冰雪,毫无杂念的清冷模样。
他踩住了青年攥过沈晚遥餐巾的手,俯首,冷声
“你见过我,但你可能不知道,我很快要和你的母亲交尾,让你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你的小母亲还对此感到很自豪。”
谢不封像一条抢夺到食物的狗,对另一条弃犬炫耀。
青年鲜血流淌满面,双眸阴沉到可怕,他没有说话,只对谢不封做了一个口型。
杀了你。
谢不封当然没有被伤害到。
他的蝎子尾骤起,漆黑的蝎钳将青年牢牢控制在浴室墙面。
他对青年冷声道“比起杀了我,你应该要先杀了你的亲生父亲。”
“你的母亲那时处于发情期,他趁人之危,从街头把你的母亲掳走,在昏暗的飞船里”
“可怜漂亮的虫母妈妈,那时还穿着很单纯的学生小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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