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儿子刚受了苦回来,今日称病,没来早朝。
元隆帝无声叹气,头越来越疼。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吵到日头高升,也没弄出个章程来,最后元隆帝身子受不了,便说把这事交给太子,匆匆下了早朝。
再说称病在东宫休息的太子,日初之时便兴奋的醒来,兽性未敛,眼中全是贪婪和不餍足,硬是将怀中的人给闹醒了。
他抚着她凝脂般的皮肤,吻落在没被染上红痕的地方,不满足的摩挲着颜色淡下去的地方,重新打上属于他的标记。
乔薇薇被他闹得好烦,一动就腰疼,她抓着男人如瀑的黑发,拉着他往上,嗓子有些哑,但是却糯糯的喊“夫君。”
昨天晚上,这人逼着她这样叫了好几声。
她一开始还挺难为情的,可后来就摆烂了。
动了情的太子被她这声夫君喊得血液滚烫,以为他的太子妃要吻他,缱绻的捏着她的肩膀,垂头,露出的后背绷出如野兽蓄势待发般的凌厉弧度,可是力道却放得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可下一秒,帐帘翻动,太子殿下被手脚并用的推下了床,滚在了地上。
宋淮青一愣,随即闷笑着翻了个身,平躺在床边的地毯上,手掌抵着额头,摔了一跤,好像也还挺开心。
他穿上衣袍,遗憾的掀开帐帘,把卷成一个被子卷的人扳过来,到底是狠狠亲了一通。
乔薇薇被亲得眼泪汪汪,骂他是狗。
宋淮青什么都照单全收,又逼着人喊了句夫君,这才要离开。
可是乔薇薇现在有些害怕他一离开,就又消失不见了,昨晚得了他的很多保证,反而更不放心了,见他要走,就拉着他的袖子。
“你要去哪”
“去书房。”
这个地方,不像昨天的凤仪宫,书房她好像能去。
她问“我能去吗”
宋淮青又坐回去抱她“不睡了”
乔薇薇靠在他的怀里,抠他衣衫胸前绣着的暗纹“跟着你。”
宋淮青摸了摸她的头发,给她穿了衣服,带她去书房。
乔薇薇点着他的肩膀“都怪你,我现在都这样了。”
“嗯,我的错,这就抄男德给你看。”
乔薇薇刚才鼓着脸装生气,现在倒憋不住了,笑了。
看她笑了,宋淮青给她端了碟点心,让她去屏风后面的软榻上躺着,还给她盖了自己的斗篷。
乔薇薇低头拢斗篷的时候,又看见了颈间的项链,她的手指碰了碰黑色的绳子,好奇的问“这是什么材质的”
宋淮青捻着绳子,说“我的头发。”
乔薇薇闻言,瞪圆了眼睛。
宋淮青说“别让人碰到,有毒的。”
他身上的毒,只有她能沾染。
乔薇薇重新把自己给裹起来了,还要了一本志怪小说。
宋淮青自己站在桌案前,真的开始提笔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