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不是讹上他么
不管是不是他,只要分手都会拿他开刀,这
卧槽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疯
贺年是个非常惜命的人,虽然他抽烟喝酒赌博负债吸毒,但这并不妨碍他怕死,不若寻常人在背负如此大的债款,还沾染上不该碰的东西,以及面对亲人的失望离去,生活烂得跟狗屎一样,在后悔和绝望中自我折磨,心志不坚的还有可能会选择轻生。
这并非源于他心志坚定,而是他相当惜命。
别看他威胁殷艺一套一套的,他就是认定殷艺会选择不会将事情闹大,自以为会拿捏住她,这才会选择敲诈勒索。
俗话说得好,光脚不怕穿鞋的,光脚的也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也怕疯批。
原本他打算得好好的,眼看殷艺这条鱼已经上钩准备任他宰割,哪成想她突然化成鲨鱼,竟是要意图咬死他这个钓鱼之人。
他是光脚的不假,可殷艺居然比他还要疯批。
他惜命,还想活着,有些隐隐后悔招惹殷艺。现在他被殷艺用生命威胁,哪还顾得上什么钱不钱的事。
有钱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想讹我你当我那么傻吗”
贺年呲笑一声,但是心里敲诈的念头已然消失,恨不能远离殷艺,唯恐哪天这个狗女人分手赖上他,那他岂不是死得太冤
“你尽管惹怒我。”
殷艺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也没有出去吃饭的兴致。
钥匙插孔声音响起,玄关传来关门声,殷艺诧异地来到客厅,只见一位头发一丝不苟往后梳,戴着金丝边眼镜,五官虽略显平庸,却有一双深邃眼睛的男人正在换居家鞋子。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要加班吗”殷艺有些诧异。
男人是她的现任男友。
男人坐在沙发上,将她拥入怀中,捧着她的脸细细打量,见她脸颊侧边有些微红像是被打的痕迹,顿时眯了眯眼。
殷艺身子一僵,也想到贺年打她的事,最主要的还是她害怕男人知道她那不堪的过去。
她微微侧过头,让头发挡住脸。
男人察觉到她不愿让自己看到,也不愿让她感到为难。
他脱去眼镜,在她颈肩深吸一口气。
“就是突然想你,所以跟同事换了班。”
其实是楼下的阿婆见到殷艺说要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头发有些凌乱,精神也有些不对劲,像是被人打过一般,这才打电话跟他说。
男人的气息紧紧围绕着她,让她有些意乱着迷。
殷艺耳根微红,轻轻挣了挣,有些羞赧。
“你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
男人跟着殷艺来到厨房,她切菜他给她拿盘子,她炒菜他给她拿作料。
午饭吃完后,殷艺躺在男人怀中。
“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