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小心点儿。”元父连忙扶住了盒子,打量着里面的红酒道,“这东西可贵的很。”
“红酒能有多贵”元母问道。
“这两支可是收藏级别的。”元父打量着上面的字样纹路道,“就这两瓶,几百万上下。”
元母愣了一下“这不就是喝的”
“限量款,绝版了。”元父拿着瓶身爱不释手,“好东西啊。”
“这也太贵重了。”元母拿过了另外一个袋子,从里面取出了盒子打开,在里面看到了一枚玉白的镯子,触手生温,“这好像是羊脂玉的。”
“这只镯子是去年拍卖会出现的。”元父将红酒放好,看着那镯子道,“我记得好像拍了上千万。”
“这么贵重,这
我哪儿敢戴。”元母看着那镯子道。
“先收起来吧。”元父说道,“人家给了见面礼,咱们也得回份礼。”
“我这心理压力挺大。”元母说道。
“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出了事有我呢。”元父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寒风扫落叶,车子开进了金黄叶片铺满的别墅时,元岳收到了母亲的消息。
妈儿子啊,虽然人家家里有钱,但你不能只依赖他,还是要靠自己知道吗。
元岳笑了一下,给了回复我知道,你放心。
宗阙下车,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元岳抬手,收起手机解开了安全带,下车时拥入了他的怀中“大佬,我饿了。”
“饭已经做好了。”宗阙带上了车门,拉起他的手往别墅里走去。
酒饱饭足,宗阙坐在沙发上消着食,元岳则坐在他的旁边,枕着他的肩膀发着消息。
“今天还直播吗”宗阙问道。
“下午不播,在请假。”元岳打了一个哈欠道。
别墅的地暖很足,他早上起的早,又是刚吃过饭,困意一个劲的往上泛。
“一会儿去午睡。”宗阙听着他的哈欠声道。
“我午睡喜欢睡到自然醒,不喜欢有闹铃。”元岳放下了手机,躺在了他的腿上眯着眼睛道,“我在这里眯一会儿。”
“嗯。”宗阙放任了他的动作,却被青年握住了一只手。
怀中的人因为困倦,眼尾挤出了些许泪珠记,沾染在睫毛上,看起来有些晶莹。
只是说着眯一会儿,也不过是瞬息,他的呼吸渐沉了下来,握着手指的手也缓缓松下。
宗阙静等了片刻,倾身挡住了光扶起了青年的身体,将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唔”轻轻的呢喃声传出,宗阙的脚步停下,在怀里的人重新恢复安静时踏入了房间,将他放在了床上,拉上了薄被。
房间中呼吸轻缓,宗阙思索了一下,从另外一侧上了床,将陷入枕头上睡的很沉的青年揽入了怀中。
宗阙的午睡时间很短,半个小时就能自己醒来,而在黑暗之中,被窝睡的极暖,青年的呼吸绵长而清浅,让宗阙竟然有了再继续睡一会儿的感觉。
挣扎只是一瞬,宗阙将自己的手臂抽离下了床,离开房间带上了房门。
外面的冷风呼啸,室内却很温暖安静,宗阙坐在沙发上看着助理整理送来的婚礼的各项筹备选择,一样样看着上面的婚服。
他的婚礼未必要告知媒体,但商界的人出于礼数必然要邀请,婚服更不可能只有一套,十几套下来,制作工期很有可能超过一年。
宗阙一页一页翻着,室内虽然安静,但他知道跟他共度余生的人正静静的躺在这个房子里沉睡,即使没有待在身边,但这样的感觉应该叫做心安。